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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宥言摸摸後腦勺,奇怪問道:「你有間歇性神經病嗎?這病得早點醫治啊,搞不好會遺傳。」
何圓圓嬌聲叫道:「啊如今,你還想給我灌下避子湯嗎?」
從宥言更迦納悶了:「你懷孕了?看你剛才的樣子也像啊?難道說…你真的精分了?這是你的副屬人格?」
何圓圓跪倒在地,扯著頭髮,仰頭嗚咽起來,指著從宥言,發出來自靈魂的拷問:「夫君啊夫君!你難道忘了當年在大明湖畔許下的誓言麼?」
這丫頭絕壁是瘋了!從宥言一副被人訛上的表情,急忙躲在尚鶴寅身後,小聲道:「你掩護我,我得給何丫頭下一道符咒,幫她祛除邪祟。」
說罷,他掏出黃紙,咬破指尖,趴在地上準備寫血符。
尚鶴寅抬眼看了看何圓圓,又掃了一眼從宥言,淡淡一笑,開口護短了:「何丫頭,不要欺負我家小從!這是你新寫的劇本嗎?」
哭聲戛然而止,何圓圓拍拍屁股,沒事人一樣跳起來,哈哈笑:「怎樣,狗血不狗血?煽情不煽情?」
尚鶴寅抿了一口茶,輕輕點頭:「還行吧,算是及格了。」
「你這個死丫頭,竟敢戲弄我!」從宥言從地上爬起身,舉著血糊糊的手指,面色不虞地盯著何圓圓。
小何同學一甩長發,不厚道地笑起來:「哦吼吼,叫你小瞧我寫的臺詞,被我嚇到了吧。還畫血符鎮壓邪祟呢,哦吼吼,亂搞封建迷信活動。」
就在她狂笑的同時,門口響起敲門聲。
何圓圓的笑聲在空中耍了一個急剎車,餘音全部擠壓在喉嚨裡。
她經常寫鬼故事,心裡難免發毛,急忙捂住嘴,悄悄挪至從宥言身邊,小聲道:「從從啊,會不會是那個誰,變成那個阿飄找上門了吧?」
什麼叫現世報,這就是現世報啊!
「嘿嘿!」從宥言舉起血手指,在何丫頭眼前晃了晃,笑嘻嘻地搖頭:「阿飄?不可能啦,那是違背新時代的世界觀和發展觀滴,全部都是封建糟粕啊!我的編劇小姐姐。」
「你……」何圓圓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一跺腳,她氣鼓鼓的轉站尚鶴寅身後,齜牙沖從宥言吐著舌頭,做鬼臉。
「篤篤篤,篤篤篤」敲門聲又響了幾下,不輕不重,不疾不徐,極有禮貌。
「難道bobo又出故障了?」
達叔擦擦手,從廚房裡走出來,抬頭看了看吊燈上方,有點鬱悶地發著牢騷:「這些門衛也不知怎麼滴,有客登門也不通知一聲,怎能隨便放人進來呢,明天我就投訴去。」
走至門口,達叔問:「誰啊?」
門外的聲音笑了一聲:「我與尚家老爺相識於微末時,他常喚我---小龍。」
小龍?是那人!
達叔手腕有些發涼,喉結悄悄滑了幾下,回頭看了看客廳。
尚鶴寅的面色頓時變得煞白。
從宥言急忙握住媳婦的掌心,安撫了一會兒,吩咐道:「達叔開門吧,有我在,沒事。」
門開了。
一位身形瘦削的男人安靜地站在門廳下,一身黑色,像一團沒有生命的影子,無聲無息地豎在那裡。
若是他不抬頭,不微笑,很多人都會忽視過這樣的影子。
就是這樣一團看似沒有生命的影子,再看見達叔後,還極溫和的彎了彎腰:「晚上好,小達。經年未見,你依然這般結實。」
達叔嘴角抽了抽,垂下眼瞼,不敢搭腔。
那人悄悄歪頭,視線穿過達叔的手臂縫隙,潤物細無聲的掃了眾人一眼,再次彎腰問道:「請問從宥言從醫生在家嗎?」
好強的殺氣!尚鶴寅抓緊從宥言的手掌,鎮定地搖頭:「您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