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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務長看了眼備註:「沒顯示是伴侶呀。」
「他旁邊那位,都不和我說話,看也不敢看我一眼,什麼話都是那個alpha幫他說的,你說,會不會是被綁架的呀?」
乘務長又朝機艙裡看一眼,皺著眉頭:「我覺得不像啊,不過你多上點心。」
段之恆十分不滿意那幾道投向許落的目光,臉色越發陰沉了。
「我不敢。」空姐打著哆嗦,餐盤都要端不穩了,「我怕他殺了我。」
「說什麼傻話,快幫乘客把喝的端去!」
空姐不敢再怠慢,忙把東西端了去,水和橙汁都放在了段之恆那一側。
起身時,她沒忍住,又偷偷往後瞄了一眼,卻見段之恆往那杯橙汁裡,加了什麼東西。
「乘務長,他往橙汁里加料!」
空姐一路小跑去報導,卻被乘務長翻了個白眼:「別咋咋呼呼的,哪有人綁架坐飛機的啊?」
空姐欲哭無淚,只能看著那杯橙汁下了隔壁那隻待宰小羊羔的嘴。
航程過半,空姐在機艙裡巡視時,發現小羊羔從座位上消失了。
她警覺地環視機艙,卻見中間的隔板被放了下來,旁邊alpha身邊多了個鼓包,再仔細看,能看見他懷裡露出的一個腦袋來。
段之恆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以勝利者的姿態撫摸著許落的腦袋。
他的落落,真是到處散發著他該死的魅力,有把路邊的人給迷住了。
然而他不知道,他那副模樣,在空姐眼裡,彷彿在說,你敢亂說一個字,就把你殺了。
今夜的天上,又多了一個向老天爺請求寬恕的無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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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b市已經晚上五點多了,藥物作用下許落一直沒醒,被段之恆抱著從專用通道上了私家車。
alpha開始猶豫起帶對方去電影節的事了。
他不喜歡許落暴露在很多人面前。
「看電影的時候會拉燈的。」
段之恆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把許落的腦袋放在自己大腿上,這才拿出了手機。
上面一共有26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於同一個人。
——「林風遙,打我這麼多電話你要死啊?」
「你他媽人呢,老子在諮詢室等你半天了,你夢遊去了吧?」
諮詢室?他又沒神經病,去個毛線諮詢室。
段之恆剛想答,又噎住了。
他好像,在幾天前,是約了林風遙。
因為金曜曜在每日報告裡面給他寫了一條,說許落似乎不太滿意他現在的心理醫生,段之恆覺得考證需要的那點知識量不足以支撐他為他家落落排憂解難,是時候尋求一點專業人士的幫助了。
但後來他又沒忍住和他家落落一起在陰暗的情侶座上看電影的衝動,最終還是搞定了門票去電影節。
「嗯,我夢遊去了。」
「……」林風遙已經習慣了段之恆這種立馬擺爛的回答方式,很快接受了自己被放鴿子的事實,「你又幹嘛去了啊,又尾隨許落去了?」
「這不能叫尾隨,」段之恆很認真地反駁道,「這是表達喜歡的一種方式,而且我最近已經很剋制了,我怕加重他的臆想症。」
林風遙在對面怒吼:「他沒有臆想症!媽的,你就給他越治越嚴重吧!」
段之恆覺得林風遙就和他爸一樣,喜歡小題大做:「我現在以鄧中華的身份和他呆在一塊,不算尾隨。」
「今天不是週六麼?」
「明天有個電影節,」後半句話段之恆說得很快,「他仰慕那個白導。」
「誰,你說誰?」
對面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嚴肅,段之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