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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喜歡也有點吧,後來許落的媽媽不是也生病了嘛,就覺得同病相憐起來了,」林風遙試圖站起來,卻又做不到,喉嚨很乾,拿起金曜曜那杯藍盈盈的飲料就往嘴巴里灌,「但和婚約也有關係吧,對於段之恆而言,很多事情他理解的和我們不一樣,他覺得這是他媽媽給他訂的婚約,他必須要完成他媽媽的願望。」
金曜曜的臉色難看起來,但他也注意到了林風遙異常發紅的臉。
「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嗯?」
林風遙的視線都迷離了,他看著手裡的杯子,問道:「這,這是酒嗎?」
「有一點酒精,」金曜曜暗罵了一聲,「你也沒和我說你這麼不抗醉啊?」
「我,我喝不來酒……」
林風遙說著就要站起來,卻被對方抓住了手腕:「那你剛才說的話,是喝醉了,還是真話?」
林風遙只覺得一股血氣直衝腦門:「你不信我?他媽的,我告訴你,許落就是腦子清醒才會跑!段之恆他媽的就是腦子有問題,他沒接觸過真正的愛情,他一輩子都生活在一個極度扭曲的家庭裡面。你知道什麼是精神病嗎,他媽媽大部分時間裡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哭和砸東西都是家常便飯,他媽媽心情好把他當oga養,穿裙子扎辮子,發病起來就打,叫他去死,醒了再安慰他。」
「但對於段之恆來說,這就是母愛,媽媽會很殘忍地虐待他,又會哭著求他原諒。」
金曜曜被林風遙吼得啞口無言。
他突然想起來,那天開房的時候,林風遙也是一身酒氣,對他下手很狠。
他這才意識到,作為段之恆的髮小,林風遙或許也不會生活在一個很幸福的家庭之中。
男人猝然抬起頭,扶著金曜曜的肩膀,聲音顫抖:「你不是說要坦誠相對嗎?你知道我為什麼覺得他可憐嗎?因為我知道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金曜曜覺得自己的肩膀被抓得生疼,alpha的威壓感席捲而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你知道他爸爸的真實身份是他的誰嗎?」
「什……麼?」
金曜曜只覺得林風遙笑得古怪,讓他有些害怕了起來。
林風遙在他耳邊悄悄道:「他爸爸,其實是他的親舅舅,段宜年,是段之恆的親舅舅,是他媽媽的親弟弟。」
桌上的飲料被打翻,聲音吸引來了一旁的服務員,金曜曜連忙扛著喝醉的林風遙跑了,走的時候腦子裡一片空白,居然還在想,是不是他對alpha過敏,每次吃飯碰上alpha都吃不成。
他把alpha放到了一旁的座椅上,林風遙已經暈乎地不省人事了,不知道為什麼,還看著他在傻笑。
金曜曜心裡氣不過,踢了對方一腳,又拿起了電話。
「喂,許落落,我和你說……」
「他在洗澡。」段之恆的聲音冷漠地打斷了他,「找他什麼事。」
「呃……」金曜曜像是被澆了盆水,冷靜了下來,敷衍道,「我——我還想和他吐槽和我約會的alpha喝醉了呢!」
段之恆立馬知道是誰:「嘁,林風遙滴酒不沾的,他酒精過敏,喝了立馬醉,還長包。」接著又補了句,「這種事情,我家落落沒必要知道,掛了。」
金曜曜聽著對面的忙音,被早春有些料峭的風吹得有點懵。
不行,他不能這麼貿然行動,得慢慢來。
他大步剛要走出公園,又頓住了。
他想到剛才段之恆說,林風遙酒精過敏。
步子扭了三扭。
「操,不會死了吧。」
oga邊說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