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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的，我告訴他們：在他的創意寫作課上，&rdo;凱薩琳說，&ldo;關係是慢慢發展的，你知道，他對我的作品感興趣……&rdo;

&ldo;……對我們的作品……&rdo;皮帕輕聲說。

凱薩琳長篇大論地講述師生關係怎樣逐漸演變為某種更加曖昧的東西，皮帕似乎一直像尾巴一樣跟在奎因和凱薩琳身後，只在臥室門口駐足停步。斯特萊克頻頻點頭，做出饒有興趣的樣子。

&ldo;我寫的是特色幻想小說，&rdo;凱薩琳說，斯特萊克吃驚又有些好笑地發現，她現在說話的腔調像極了範克特：都是排練過的話，好像在唸發言稿。一閃念間，他猜想有多少獨自靜坐寫小說的人，曾在寫作間歇喝咖啡時練習暢談自己的作品，他想起瓦德格拉夫告訴過他，奎因曾坦率地承認用原子筆假裝接受採訪。&ldo;實際上是幻想/情色作品，但文學性很強。這就涉及傳統出版了，你知道，他們不願意冒險嘗試前所未見的作品，只願意出版符合他們銷售類別的東西，如果你把幾種風格糅合在一起，如果你創造出某種全新的東西，他們就不敢嘗試……我知道那個利茲&iddot;塔塞爾，&rdo;凱薩琳說這個名字的語氣就好像它是一種疾病，&ldo;她對歐文說，我的作品太小眾了。但這正是獨立出版的意義所在，那種自由‐‐&rdo;

&ldo;是啊，&rdo;皮帕說，顯然急於貢獻自己的價值，&ldo;確實如此，對於型別小說，我認為獨立出版是一條可行之路‐‐&rdo;

&ldo;只是我並不屬於某一類別，&rdo;凱薩琳說，微微蹙起眉頭，&ldo;這是我的關鍵問題‐‐&rdo;

&ldo;‐‐可是歐文覺得，對於我的自傳來說，我最好還是走傳統的路子，&rdo;皮帕說，&ldo;你知道，他對性別認同特別感興趣，對我的經歷十分著迷。我介紹他認識了另外兩個變性人，他提出要向他的編輯推薦我，他認為，你知道的，只要有適當的促銷，一個從未有人講過的故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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