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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一起工作了很長時間。歐文把他逼瘋了‐‐歐文把大家都逼瘋了‐‐但我看得出來，傑瑞是真的很難過。&rdo;

&ldo;我無法想像奎因願意讓別人來編輯自己的作品。&rdo;

&ldo;我認為歐文有時候確實很難相處，&rdo;妮娜說，&ldo;可是傑瑞現在聽不得一句歐文的壞話。他死守著歐文精神崩潰的那套說法。你在派對上也聽見了，他認為歐文腦子出了問題，《家蠶》的事其實不能怪他。此外，他還在因為伊莉莎白&iddot;塔塞爾讓書流傳出來而氣憤不已。伊莉莎白那天過來談論她代理的另一位作者‐‐&rdo;

&ldo;多克斯&iddot;彭傑利?&rdo;斯特萊克問，妮娜吃驚地笑了一聲。

&ldo;你該不會讀那些垃圾吧!大胸女人，沉船事故?&rdo;

&ldo;我忘不了這名字，&rdo;斯特萊克咧嘴笑著說，&ldo;繼續說瓦德格拉夫吧。&rdo;

&ldo;他看見利茲來了，就在利茲經過時把他辦公室的門重重關上。你見過的，是玻璃門，差點就被他撞碎了。完全沒必要，而且做得太明顯了，弄得每個人都大吃一驚。她臉色可難看了，&rdo;妮娜又補充道，&ldo;利茲&iddot;塔塞爾。難看極了。她如果狀態好，肯定會衝進傑瑞的辦公室，告訴他不許這樣粗魯無禮‐‐&rdo;

&ldo;她會嗎?&rdo;

&ldo;你沒事吧?利茲&iddot;塔塞爾的脾氣可是眾所周知的。&rdo;

妮娜看了一眼手錶。

&ldo;麥可&iddot;範克特今晚接受電視採訪，我要把它錄下來。&rdo;她說，把兩人的酒杯重新斟滿。她仍然沒有碰食物。

&ldo;看看也無妨。&rdo;斯特萊克說。

妮娜向他投來奇怪的審視目光，斯特萊克猜測她是想判斷，斯特萊克到這裡來是為了竊取她的思想呢，還是覬覦她這苗條的、男孩子般的身體。

手機又響了。在那幾秒鐘內，斯特萊克猶豫不決，如果接了會得罪妮娜，如果不接，說不定會錯過比妮娜對傑瑞&iddot;瓦德格拉夫的看法更有價值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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