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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幹這一行，你比我還差勁。&rdo;

他開始動手列出一個相關問題表：

一、為什麼娜溫妮阿一定要嫁給馬考恩?

二、為什麼馬考恩那麼憎恨自己的孩子?

三、為什麼娜溫妮阿那麼憎恨自己?

四、為什麼米羅請我替利波代言?

五、為什麼埃拉請我為她父親代言?

六、為什麼娜溫妮阿改變了主意，不讓我為皮波代言了?

七、馬考恩的直接死因是什麼?

他注視著第七個問題。這是最容易回答的，只是個單純的醫學問題。就從這裡開始吧。

替馬考恩作屍檢的醫生名叫納維歐，意思是&ldo;船&rdo;。

&ldo;不是因為我個子大得像輪船，&rdo;他笑道，&ldo;也不是說我很會游泳。我的全名是恩里科&iddot;歐&iddot;納維加多&iddot;卡隆納達。納維加多是船長的意思。幸好他們用這個名字稱呼我，沒管我叫卡隆納達，就是小鋼炮的意思。這個名字的聯想可有點下流呢。&rdo;

安德沒被他笑逐顏開的樣子騙過。和其他人一樣，納維歐也是個循規蹈矩的天主教徒，也跟其他人一樣，對主教大人的吩咐言聽計從。他的目的就是不讓安德瞭解任何情況，當然這樣做他也沒什麼不高興的。

&ldo;我提出問題，希望得到回答。我有兩種途徑得到你的回答。&rdo;安德的聲音不大，&ldo;一種辦法是我直接問你，而你也如實作答。另一種辦法是，我向星際議會提交一份請求，命令你向我公開你的記錄。安賽波的收費是十分昂貴的。而且，由於我的請求完全正當，你的拒絕卻是觸犯法律的，所以這筆通訊費用將從你們殖民地本來已經很緊張的經費中扣除，並且要加上一倍的罰金，還有對你個人的懲罰。&rdo;

安德平靜地說著，納維歐的笑容漸漸消失。最後他冷冷地答道：&ldo;我自然會回答你的問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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