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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北營中副將,在軍中地位,僅次於祁湮安插在西北軍中用來替代祁湮的親信主將。
「岑將軍咱們今日所為,若是被京中陛下知曉,只怕……」官職較低的那位將士遠望著漸漸消失的祁隕兩人,有些遲疑道。
那岑副將聞言低嘆了聲,悵然道:「九殿下畢竟是你我舊主,當年與突厥一戰,若不是殿下,哪還有你我今日,便是如今易主,舊恩也不能忘,咱們做不得旁的,總要保殿下性命。況且,殿下本就無意於帝位。而今陛下穩坐江山,殿下既無奪位之心,更無可借之勢,今日離開後,世人眼中的九殿下便已死在了西北軍中,日後殿下若能隱於山間平安終老,你我也能安心。」
聽著岑副將的話,另一人慾言又止,好半晌還是住了口。
他本想說,九殿下昔日不曾有奪位之念的確不假,可而今受此大辱九死一生,必然會恨陛下入骨,難保不會動奪位的心思。
又轉念一想,當今陛下自出生起便被先帝冊為東宮,朝野上下經營數十載,根深勢重遠非九殿下一介妓子之子能比,如今的殿下,既失西北兵權,又重傷在身,便是有心奪位也無力翻盤,想來大齊的局勢並不會因為九殿下活著而有其它劇變。
「那位帶走殿下的人是誰?查出來了嗎?」岑副將問身邊人道。
「查了,只查到從滄州而來。」
滄州?當今陛下未登基前,先帝每年都會派人從滄州送來一副畫像,那時九殿下名義上是被流放極北酷寒之地,可先帝許是念著父子情分,雖將他囚禁,但一應供應都比照著皇子,就居住在西北朔州城的一座院落內,直到先帝駕崩,新帝才將九殿下遷到那處雪域營帳,舊時殿下所居的小院也被陛下派來的欽差一把火燒了個乾淨。至於那些畫像,許是也已在大火中燒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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