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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向我表示親近,我會把你當成淑女對待,不然……”
少女人化流光,電掠而上。
白髮郎君哈哈狂笑,掠走如風。
看熱鬧的人、哄而散,怕被快速奔掠的人撞及。
忙亂中,左家八個人悄然溜走,是被柳思打手勢示意乘亂撤走的。
當事人也逕自走了,沒有人再理會這位孤單的小村姑啦!仰止山莊的人,已追白髮郎君去了。
柳思等左家的八人八騎走後,才策馬北返府城。
看熱鬧的一些旅客仍在現場,有幾個人乾脆在路旁的大樹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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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中年旅客坐在大樹下,目送柳思的坐騎遠去。
那位眉心有一顆硃砂痣的中年人,臉色有點不正常。
“仰止山莊的武學,確是神奧難測,劍是不宜用在下盤攻擊的,那位金剛卻運用得神乎其神。換了我,絕難躲過那一劍。白髮郎君也的確了不起。名不虛傳。但這傢伙好陰險,一比一,他足以從容應付一個金剛,他卻抽冷子放冷刀,真可怕。”中年人不但臉色不正常,說話也不時抽冷氣,“以後萬一碰上這些人,我寧可避開他們免生閒氣。”
“陶兄,這些人並不可怕。”另一個生了一個大酒糟鼻的中年人。一雙冷電湛湛的鷹目仍然盯住柳思遠去的人馬背影,“論真才實學,你我都可以和他們論短長。老實說,這些人都不配稱超拔的高手。”
“當然,我們的名號也夠響亮,但……”
“我見過最高明最可怕的人物。”
“誰?”
“剛才仰止山莊的人,可說非常幸運。”酒糟鼻中年人答非所問。
“白髮郎君奈何得了他們?”硃砂痣中年人陶兄冷笑,“姜兄,別開玩笑2你看到那小姑娘追逐的身法嗎?那就是仰止山莊莊主,一劍愁東方未明的絕學流光遁影。身動影逝,獨步武林。”
“我是指另一個人。”
“哪一個?”
“那一個。”姜兄指著遠去的柳思背影,“那個自稱柳思,在車行幹活的小夥計。”
“那個人?姜兄開玩笑!”陶兄笑問。
“我哪有心情開玩笑?”姜兄冷笑,“這個人隱身在這裡,天知道會發生何種災禍!”
“姜兄,你的話我聽不懂。”
“剛才要不是白髮郎君出面干預,仰止山莊的人必定一意孤行,那就……仰止山莊七男女,很可能灰頭上臉,甚至會有人丟命。”
“老天!這麼嚴重?”
“毫無疑問。”
“這個叫柳思的人?”
“他不叫柳思,叫柳心田,心田二字加起來就是思。心田,也可能是他的字,思是不是他的本名,就無法斷定了。”
二十歲以前有名,二十歲滿就可以有字。直接呼對方的名,是很不禮貌的事,應該呼字,名與字是兩碼子事。
“你……你說他就是柳心田?”陶兄臉色一變。
“應該不會錯,我見過他。”
“你見過他……”
“對!我在鐵血團有朋友。”
“陸都堂的鐵血團?”
“一點不錯!”
“老天!霹雷……”
“霹雷虎柳心田,鐵血團的密諜勇將。”
“你沒看錯?”
“錯不了。”
“咱們不要在徐州逗留,免惹是非。”陶兄打一冷戰,“我寧可離開鐵血團遠一點。”
“不錯!咱們明早加快離境。”姜兄同意,站起整衣,“徐州某些人將有災禍了,招惹了鐵血團,註定要災禍連連,死而後已。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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