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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齊衍澤只是頓了一下,隨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阿嚏——————!」
陳新宇坐在工位上打了一聲噴嚏,他剛準備抽紙,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就拿著衛生紙遞到了他面前,他抬起頭上了齊衍澤十分關切的眼神。
「陳哥,沒事吧。」
「謝謝啊小齊。」陳新宇接過紙擦了擦鼻涕,覺得齊衍澤跟個天使一樣,「最近換季,可能有些著涼了。」
「多喝點熱水會好一些。」齊衍澤體貼地笑了笑,「陳哥,這幾份法律檔案我都對的差不多了,已經發你郵箱了。」
「你好效率,我待會兒看看。」
「好,話說謝律什麼時候回來?這兩天都沒看到他。」
「今天吧,他這兩天比較忙。」陳新宇又揉了揉鼻子,「話說你還挺關心謝律啊,那天還送了他支筆。」
「聽說他生日就在前一天嘛,我想補上。」
「真有心啊。」
兩個人說話間,陳新宇正好抬起頭一看就看到謝成隕在往這邊走:「謝律,回來了?」
「對,下週我們要去c市駐場,待會兒她們兩個也回來了。」
「劉姐和小周還覺得市那個酒店住著舒服,晚上還能去逛逛景點。」陳新宇想起另外兩個人發的照片。
「看來這次不夠忙啊。」謝成隕挑起了眉頭,「沒事,這次去c市也是五星級酒店。」
他說完才想起齊衍澤:「小齊,你來辦公室一下。」
「好。」
等進了辦公室後,謝成隕才關上門坐了下來。
「那天你送我的鋼筆,我很喜歡,不過太昂貴了,也不用花這些錢。」謝成隕看起來通情達理親切和藹,其實不過是任務下來的例行慰問,「我這幾天比較忙,所裡在搞文化建設,可能沒怎麼關注你,幾天實習下來感覺怎麼樣?」
「和謝律說的一樣,都是dirty work。」齊衍澤眨了眨眼,「不過同事們對我都很照顧,我覺得氛圍很好,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幾天沒見謝律了,有點想念。」
謝成隕隱隱約約想起了那天齊衍澤稍顯曖昧的行為,他挑起了眉頭放掉了自己的雜念:「是嗎,我們就見了一次,還會有人想領導?」
「謝律長得好看,那天又只短暫的見了一下,當然會想念。」他說的坦坦蕩蕩的,「不是嗎?」
謝成隕太陽穴跳了兩下,第一次在想實習生是不是和自己一個性取向,他微蹙了下眉,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趕忙轉口。
「你剛才說的dirty work是這樣的,非訴比較枯燥都是文字活,說白了我們做ipo的就像搞包裝營銷的,給客戶找漏洞然後包裝好,再對外營銷交給聯交所上市,過程的確無趣了很多,但也要學會苦中作樂。」
齊衍澤點了點頭,一臉求知若渴,看起來彷彿很單純是真的想知道:「那謝律平時都怎麼苦中作樂啊?」
謝成隕原本的客套話被他問得有些啞然:「健身,陪客戶打高爾夫,晚上小酌。」
「謝律沒物件嘛?」
他十分直接,謝成隕差點被他嗆到。
隨後齊衍澤有些無辜地趕忙解釋:「沒有,就是談戀愛也是放鬆的一種方式,只是好奇不小心問出來了,畢竟謝律這樣的這麼優質,一定很搶手吧。」
「這個不重要,我也並不搶手,而且放鬆的方式有很多。」謝成隕都這個年齡了,再遲鈍也能感覺到齊衍澤的心思貌似並不單純,但奈何於對方的進攻比較模糊且話語時而直接時而間接,以至於有些讓人琢磨不透,不敢確認。
「居然不搶手嗎?」齊衍澤像是很疑惑,但聲音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