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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吧?那人沒追過來嗎?”
他說這兩句話時顯得頗為吃力,講完時已是氣喘吁吁,渾身大汗。石賽鳳聽了,心裡格噔一下,知道仇銘確實遇上強大對手,從仇銘狀況看,一定是被對方擊傷後憑著毅力,逃到自己這裡,這又何嘗不說明在他潛意識裡,自己在他心裡佔有重要位置。
想通這一節,她心裡又是傷心,又是歡喜,哽咽道:“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著仇銘的額頭,看他是否退燒。
仇銘忽地伸手緊緊地握住了石賽鳳摸他額頭的手,放在胸前,彷彿怕失去她一般,費力地說道:“對不起,剛才遇到強敵,一時慌不擇路,逃到這裡來,給你帶來了危險。”
石賽鳳從未見仇銘如此緊張過,知道他是擔心自己遭那傷他之人毒手,為自己逃到這裡來感到後悔,心裡既是感動,又是傷心,哽咽道:“你放心,那人沒有追來,即便追來了,也找不到這裡,我不會有事的。”
仇銘聽了她之言,臉上才露出了放心的神態,隨後便又沉沉睡去。
看著仇銘已舒展的眉頭,石賽鳳心裡卻如同沸水一般翻騰,自己知道與仇銘不會有什麼結果,原本想回避著他,不想事情竟慢慢發展成這樣,她心裡極為凌亂,不知如何是好。
她呆呆地坐在床前,任由仇銘緊緊握著自己的手,當她看見沉睡中的仇銘臉上忽地露出燦爛的笑容,不由痴了。
石賽鳳就這樣呆呆地坐在床邊守護著仇銘,心裡忽而歡喜,忽而憂傷,只希望仇銘就這樣一輩了握著自己的手,又知道這是痴人說夢,自己永遠不可能與仇銘走在一起。
到半夜時分,她覺得胸前有些微寒,這才省悟剛才在仇銘醒來時自己前胸已是春光乍洩,又回想起剛才仇銘看自己時眼神怪怪地,只是因當時心裡為仇銘著急,並未在意,現在想起來,不由心中大窘。
於是她又想到剛才自己為仇銘度水的情景,更覺臉上發燙,心裡也惴惴,不知仇銘在昏迷之中是否已查覺到。
到了凌晨時分,這時的氣溫是一天中最低的,石賽鳳雖是練功之人,但三月寒氣仍盛,她此時又只穿一件絲袍,而她的手又被仇銘緊握著,不能起身新增衣服,自然感到寒冷。
忽地外面一陣寒風吹起,雖說是在室內,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被仇銘拉住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知道要壞事,心裡有些自責,果然仇銘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這也是練功之人所特有的本能,即便一小點風吹草動,都能從睡夢中驚醒。
仇銘一睜開眼便看到坐在床邊守候著他的石賽鳳,這時石賽鳳絲袍敞開部位已經被她拉起,仇銘注意到她絲袍上的血漬,也發現她穿著比較單薄。
看著她略顯疲憊的神態,仇銘心裡大為感動,剛欲起身,才發覺自還握著石賽鳳的手,他瞬時明白是怎麼回事,大為尷尬地說道:“麻煩你了!”說著放鬆了抓石賽鳳的手。
石賽鳳輕輕收回手,這才覺得這隻手臂已有些麻木,她輕輕地活動了幾下手臂,仇銘見了,有些赧然,說道:“對不起,害得你一夜不得休息。”
石賽鳳狠狠地瞅了仇銘一眼,嗔道:“你怎麼把我當作外人一樣?”
仇銘忽地想起她在自己昏迷時用嘴喂自己藥的事,心中一蕩,笑道:“我哪裡把你當外人了,只是有些心疼你而已。”
石賽鳳咬著嘴唇,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說道:“你的傷才好一點,便一點正經也沒有。”
仇銘看著石賽鳳嬌羞的樣子,更是心猿意馬,他定了定神,起身下床,對石賽鳳說道:“我先出去,你換一下衣服吧?”
石賽鳳心裡似乎在等著什麼情況發生似的,此時聽仇銘之言,心裡有些失望,又覺寬慰,於是便低聲答道:“嗯。”便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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