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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煨栗子上面還沾著灰,怕他介意,便拿了一顆放在嘴邊吹去了上面的灶灰,然後遞給他,「你吃這個吧。」
祈軒又看我一眼,放下了手上的栗子,然後過來接我手上的,但是我一想也不妙,我對著嘴吹過的東西給主子吃,這是大不敬啊!
想將栗子再拿回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祈軒已經輕鬆的剝了殼放進了嘴裡。
想起了方才幾個侍衛說的話,雖然我曉得祈軒絕對不會是喜歡我,但是見他吃下了我對著嘴吹過的栗子,心跳莫名加速。
我指了指靠近裡面的床榻,「我先去歇著了。」
祈軒應了一聲,而後便沒說話了。
我在床榻邊上坐下,脫了鞋子,餘光之中看了一眼祈軒,便和衣躺了下去。沒過多久,房裡的燈火熄滅了。
我正想開口說若是他還不困的話可以繼續亮著燭火,一句話卡在了喉嚨,不曉得怎麼說出口。
房中一片寂靜,不久,我便睡了過去。
在花神醫這裡的幾天,雖然依舊要幹活,但是比起在城主府更多了一份自由,也沒有秋姐那個長舌婦在旁邊指指點點。
在伙房裡,都是方侍衛掌勺,我在一旁添柴加火,將蔬果洗好,放在竹籃子讓他切。
祈軒大抵也曉得,自己與我們一起用膳其他人都不敢吃,但是他自己一個人吃飯著實孤獨了點,所以,我便每日等著他泡了藥水出來,然後與他一起用膳。
祈軒的解毒療程七日結束,但是花神醫說要留下來檢視兩日,若是有不妥之處可能還要繼續。畢竟,零花草這種毒還是十分纏人的。
多留下的兩日,祈軒用不著每日在藥水裡邊泡三個時辰,時間自然多了。
那一日他說要去街上走走我還有些驚訝,但是,我在未來兩個月可能也只有這一次可以輕輕鬆鬆逛一次街,所以我十分歡喜地跟著去了。我在城主府的契約還有兩個多月,這兩個多月若是祈軒不外出的話我基本都要在墨園裡度過。
能在回去之前多看看外面的風情,我心裡自然是巴不得。順道還能給金銀帶點小禮物,我這齣來都是花他的錢,若是不給他也買點便顯得有些不厚道了。
在留下檢視的這兩日,祈軒的身子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經過一番仔細地望聞問切,花神醫這才說零花草的毒大抵已經根除。
別過花神醫,我們一行人打道回府。出了山,劉大叔駕著馬車就在官道上等著,因著這些天他要照顧馬匹,所以就住在了就近的驛館裡頭。
一路回城主府,我依舊和劉大叔談天說地,哪個領域都可以說得起來。還沒到中午時,天就下起了細雨,這荒山野嶺也沒個地方避雨,所以我們也只能繼續趕路,只待看看前面有沒有可以避雨的破廟或是亭子可以避避雨。
我頂著一片芭蕉葉子擋著飄下來的雨絲,再看了看幾個騎馬的侍衛,是以習慣了遇上這細雨濛濛的天氣,臉上依舊淡若止水。
我背貼著身後的簾子,身後微微有動靜的時候我便轉了頭過去,正見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挑開了簾子,那手的主人被簾子擋住只露出了線條俊朗的下巴,「進來。」
話音剛落,簾子也隨著落下,我一愣,他方才是和我說話?
我還在旁邊的劉大叔說:「公子讓你進去,你便進去吧。」
我看了看劉大叔,下意識掃過一眼背後的簾子,如果等會進去之後,祈軒說沒叫我進來,那我豈不是很難堪?
我轉身挑了簾子,看著端坐在軟榻上的俊美男子,「呃……」呃了大抵片刻,我問:「你的身子可有好些?」
祈軒淡淡道:「進來說話,莫要我說第三遍。」
我哦了一聲,然後挑開簾子彎著腰進了去,因著馬車在行駛,我腳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