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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謝。」看他一副要出園的形容,便順道問了句,「公子這是要出門?」
「要跟幾位爵老商議一些事。」祈軒輕描淡寫道。
我原以為他只是會點頭或者別的,沒想到他竟然告訴我他要去做什麼。他說的爵老便是位居城主之下的幾位管理城中事物的大人物,因著御河城疆域十分寬廣,所以一些重大的決意還要與幾位爵老一同商議再做定奪。
身為御河城城主的嫡長子,祈軒必定是這城主的繼承者,城主大人平日裡不太管著御河城的大事小事,都交由祈軒去做了。
新來的丫鬟十分拘謹,見了我便唯唯諾諾地,許是我長得太兇殘,她生怕我會一個趁她不注意便張著一張血盆大口將她吞了。
我用十分溫柔的聲音與她說了幾句話,帶她去秋姐以前住的房間,讓她住下,再安排她與墨園的其他丫鬟認識認識,而後笑眯眯地給他安排了一下工作。
因著現下是晚秋時節,院子裡的落葉十分多,我便安排她掃庭院去了。
在我對著她笑了好幾個時辰之後,她終於開竅了,小聲說:「風月姐真是好人。」
她這話我聽得十分舒暢,我拍了拍她的肩,道:「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別跟我客氣哈。」
小丫鬟感動得熱淚盈眶,看得出以前在四夫人那受了許多委屈,如今一有人對她說幾句煽情的話她就感動得不行。
這兩天我時常有些噁心反胃,吃什麼都沒胃口,偶爾吃些還想吐。
挽袖讓我去大夫那看看,我說沒甚大礙,用不著去看,一溜煙跑去伙房端出一罈子酸菜就垂涎三尺,猛吃。
金銀過來的時候見我正撐著一棵樹幹嘔,立即打了一瓢水讓我漱口。待我漱了口,金銀的手背便貼上我的額頭,探了好些片刻才說:「也沒見發熱跡象。」
我拿開他放在額間的手,將水瓢塞到他手裡,「誰說嘔吐就一定跟發燒有關?」
金銀問:「那還跟什麼有關?」
金銀這小子絕對是個醫盲,我不得不跟他解釋,「嘔吐的話有可能是吃錯東西,或者是……」後面的話被我卡在喉嚨,或者是妊娠反應中的害喜!
金銀直直地看著我,「或是什麼?」
我愣在那裡不曉得怎麼說出來,大概兩個月前,那一次隨祈軒出門捉拿採花大盜的時候,被採花大盜下了藥,而後神志不清,而後做了不該做的事,而後裝傻想糊弄過去,而後祈軒跟我提起還說給我個名分,而後我十分瀟灑的拒絕,再然後就是現在,我竟然在乾嘔!
金銀見我情勢不對便要拉著我去看大夫,我心虛,死活不去,用藉口搪塞,「許是我這些日吃了些生冷的東西,所以才會有些想吐,其實也沒甚大礙。」
金銀這小子一條心要拉著我去看大夫,死活不放手,我抱著樹幹死活不去。新來的丫鬟不曉得從哪裡冒了出來,舉著長掃帚就飛奔過來搭救我,那大刷子似的長掃帚鋪天蓋地地向著金銀刷來,那丫鬟力氣著實大,咬著牙關使勁拼命地舉著長掃帚向著金銀。
嘴裡大聲喊著:「風月姐快走!」
我一時也懵懂,雖然我不願意去看大夫,這丫鬟也用不著這般賣力地替我解脫罷,後來我想了想,許是這丫鬟剛來,還不曉得金銀是傳說中的我的親戚,所以見了方才那一出惡霸強搶民女的戲便以為他是那惡霸,所以那顆正義之心熊熊燃燒,立即飛奔過來要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
金銀被她用掃帚一路追著打,我站在那裡剛想說些什麼,他們便追著跑出了大老遠。
我背靠著樹幹,抬手摸了摸肚子,該不是真的這麼倒黴,一次就有了吧!我使勁搖了搖頭,這絕對是不科學的,根據生物學這受孕率這種可能性是十分之小的。
我再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