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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道。&rdo;

布蘭森似乎對他的回答感到失望，但他繼續說：&ldo;我去了伯利斯頓並向一直生活在那裡的居民打聽情況。他們對最近發現的兇殺案一無所知。我跑遍了周圍的農村想尋找一個劃有&tis;標記的地方，但我無法找到，即使與它相似的地方也沒找到。於是我翻閱了當地的過期報紙，翻了整整一年的報紙，可我並沒有發現有關兇殺的訊息。&rdo;

&ldo;也許你走錯了地方，去了另外一個伯利斯頓。&rdo;

亨德森說。

&ldo;我也這樣想過，並且還翻閱了全國地名錄。

全國只有一個伯利斯頓。&rdo;

&ldo;噢，也許你把地名搞錯了。可能是一個與它的名字相似的其他地方。&rdo;

&ldo;我的記憶告訴我，是伯利斯頓而不是其他地方。&rdo;

亨德森沉思了一會兒說：&ldo;看來你的記憶出了毛病。&rdo;

&ldo;對極了！&rdo;布蘭森贊同地說。他說話時特別強調了這幾個字。&ldo;你的記憶是否也出了毛病？&rdo;

亨德森迅速站起來問道：&ldo;你是什麼意思？你問我的記憶是否出了毛病？&rdo;

&ldo;你記得一個名叫阿琳&iddot;拉法格的姑娘嗎？&rdo;

&ldo;從未聽說過她，這是真的，布蘭森。&rdo;亨德森開始在房間裡徘徊起來。他把雙手放在身後，臉上顯示出全神貫注的神色，看上去憂心忡忡。&ldo;她就是你認為被你殺死的那個女人？&rdo;

&ldo;是的。&rdo;

&ldo;那我怎麼會認識她呢？&rdo;

&ldo;我希望你也會承認殺害了她。&rdo;布蘭森心平氣和地說，&ldo;這將使我們倆都會受到很大的啟發，並且可以共同研究一下為什麼我們會產生這種想法，以及怎樣更好地來分擔我們的憂愁。&rdo;他略有所思地注視著亨德森。這時，亨德森就像一頭煩躁不安的動物一樣繼續在室內徘徊。沉默延續了很久，而且沉默中充滿了緊張的氣氛。這時布蘭森突然問道：&ldo;亨尼，你究竟殺害了誰？&rdo;

&ldo;你瘋了？&rdo;亨德森停住腳步說。

&ldo;完全有可能。不過，如果我確實瘋了，我決不是唯一發瘋的人。工廠裡有許多人至少是在令人難以捉摸的情況下出走了。我們從具有權威的訊息來源中得知，其他工廠也失去了一些工作人員。沒人能知道或能想像他們為什麼出走。對此我本人也覺得難以猜測。但今天的情況卻大不相同。我是出走者之一，而且我知道自己為什麼‐直擔驚受怕。

每個人對自己為什麼要躲藏的秘密原因都很清楚，但他們中卻沒人知道別人這樣做的原因。有些人甚至並不知道其他人也出逃了。&rdo;

&ldo;我聽說了。&rdo;亨德森說，&ldo;當有些人出走時我在工廠裡。&rdo;

布蘭森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說道：&ldo;我對過去作了一番調查。我為什麼這樣做只有上帝才知道。也許我在本質上比一般人更加多疑。也許跟別人相比，這種錯覺並沒有對我產生很大的影響。我無處可躲，而且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所以，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我去了伯利斯頓。在那裡，我作了認真調查，發現自己犯了一條我認為根本沒有犯過的殺人罪。&rdo;

&ldo;這一切與我有什麼關係呢？&rdo;

布蘭森觀察了一下對方的表情說：&ldo;如果所有離廠的人都能像我一樣出逃，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