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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rdo;韋特挖苦地說，&ldo;這是一次殘酷的蓄意謀殺，1000年你才能見到一次這樣有趣的謀殺。不過有一點毛病。&rdo;

&ldo;什麼毛病？&rdo;裡爾頓問，他眯起眼睛望著他。

&ldo;他不可能犯下這個罪行，因為那是我親手乾的，真的，是我割斷了他的喉管！&rdo;

他倆爭著承認犯了這件血腥兇殺罪，但裡爾頓卻不為所動，只是說：&ldo;難道是同樣的方法，同一個地點，同一個受害者，同一種動機？&rdo;

&ldo;當然，&rdo;韋特回答道，&ldo;還有同樣的情景。&rdo;

他揮舞了一下那根閃光的飄帶，&ldo;這是一把殺人的刀，你們瞧，那件新發明小玩意兒是一臺非常特殊的電影放映機。它放出立體彩色影象。銀幕上的影象由數以千計的微小的角錐形的小珠子組成，這種三維影象不需要極化過的眼鏡就能清楚地看到。&rdo;

&ldo;那不是什麼新東西，早已有人幹過。&rdo;裡爾頓嘲笑說。

&ldo;事情並非如此簡單。&rdo;韋特解釋說，&ldo;首先，這種電影在攝製時，攝影機鏡頭與觀眾混為一體，其視角與觀眾的視角是一致的。&rdo;

&ldo;這也已經有人幹過了。&rdo;

&ldo;至今尚未有人幹過的那部分在那條飄帶中。

它放映出一對並排的以角位移動的三英寸電影畫面，從而產生一種立體效果。它用的不是35毫米的標準鏡頭，而是非標準的鏡頭。每分鐘放出3300個畫面。每隔五個畫面照明燈的亮度就突然升高一次，一也就是說以每秒11個脈衝的速度產生一次閃光‐‐它同視覺神經的自然節律相吻合。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rdo;

&ldo;不知道‐‐請說下去。&rdo;

&ldo;這樣全過程便產生了一種旋轉映象效應。這種脈動迫使旁觀者進入催眠狀態。&rdo;

&ldo;混蛋！&rdo;裡爾頓說。他握著電影帶，想借用照進室內的一點路燈光線看看它。

韋特接著說：&ldo;除非看電影者當初已經昏睡過‐‐這是很可能的‐‐不然他開始看時心裡完全明白這純粹是一部影片，但由於受這種效應的影響，他隨後會不知不覺地進入催眠狀態。他變成了一架攝影機，他的頭腦被迫接受並記錄一種虛假的記憶。如果頭腦裡已經存在一個在時間和地點上與此相反的記憶，那就不能接受。但腦子裡還有大量的空穴可以利用，人們過去經歷的事情有些是不值得記憶的，這就在腦子裡產生了空穴。這臺裝置能產生過去發生的罪行以及有關的人物、地點、犯罪動機、當時情景以及延續的週期，而人的頭腦就把這些回憶記入過去由於某種原因所留下的空穴裡。&rdo;

&ldo;對任何一個沒有親身經歷的人來說，這簡直是不可恩議的。&rdo;布蘭森插話道。他感到有點可怕，&ldo;根據我的估計，這種效應實在是令人信服的。&rdo;

&ldo;有些富有創造力的專家已經設計出了一種全自動的洗腦機。&rdo;韋特說，&ldo;當然，假如有人事先沒有提防而被抓住，而且也不知道自己遇上了什麼，這玩意兒可使他將黑色視作白色。&rdo;他用手摸了摸口袋，又掏出一小段電影膠捲，遞給了布蘭森，&ldo;在這些儲存器裡存放著許多現成的兇殺鏡頭。這些兇殺鏡頭的發生地點不是在這裡便是在任何一個遙遠的地方。其中有一起兇殺案發生在伯利斯頓，儘管完全有可能這是在幾千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