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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凡尼恩當時並沒有長距離開汽車。他開了正好240英里。&rdo;
&ldo;那又怎麼樣呢?他可能辛辛苦苦地幹了一天工作,累得昏昏沉沉。他可能前一個時期沒有睡好。幾個晚上沒有睡好會使人頭腦迷迷糊糊,隨時想在甚麼地方躺下來,甚至在駕駛椅上。&rdo;
&ldo;你這點說得不錯,阿尼。作為兩個孩子的父親,我有過這種體會。睡眠不足會使人精神不振,這可以從他的工作中顯示出來。&rdo;布蘭森輕輕拍著桌子,以加強他的語氣,&ldo;可它在阿凡尼恩的工作中並沒有顯示出來。&r;&r;&ldo;不過‐‐&rdo;
&ldo;還有,他應該是在回家的路上。但碼頭比他家要遠出3英里或更多些。他繞了個圈子去那裡,為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我也不知道。現在看來很像自殺,當時很可能不是自殺。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認為我有理由說:這件事是肯定有點奇怪的,我只能說到這裡。&rdo;
&ldo;你倒是喜歡追根究底的。&rdo;伯格說,&ldo;你為什麼不開業做私人偵探呢?&rdo;
&ldo;危險多而安全少,&rdo;布蘭森笑了笑說,&ldo;該回去幹那份討厭的工作了。&rdo;
兩個月以後,伯格消失不見了。在他消失前的10天裡,他一直沉默寡言,若有所思,不跟別人交談。布蘭森和他工作最接近,注意到了這一情況。
開始幾天,布蘭森認為這是他一陣子的情緒低落。
但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並發展成一種似乎是戰戰兢兢的默不作聲。這時候他感到好奇了。
&ldo;有什麼不舒服嗎?&rdo;
&ldo;啊?&rdo;
&ldo;我說你有什麼不舒服嗎?&rdo;
&ldo;沒有。&rdo;伯格說,採取了防禦的姿態。
&ldo;現在你意識到了,因為我剛剛告訴了你。你能肯定一切都好嗎?&rdo;
&ldo;我沒有什麼病。&rdo;伯格一口否認,&ldo;誰也沒有必要整天哇啦哇啦地講個不停。&rdo;
&ldo;我並沒有說誰要那樣做。&rdo;
&ldo;那麼好吧,我想講話的時候我就開口,我不想講話就閉上嘴。&rdo;
此後,他越來越沉默了。在最後一天裡,除了非說不可的話以外,他一句話都沒有說。第二天,他沒有來上班。中午時候,布蘭森被叫到萊德勒的辦公室裡。萊德勒在他進來時向他皺了皺眉,指指一張椅子。
&ldo;坐下。你和阿德諾&iddot;伯格在一起工作,是嗎?&rdo;
&ldo;是的,是這樣。&rdo;
&ldo;你是不是和他的關係特別好?&rdo;
&ldo;相當好,但我不願說是特別好。&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布蘭森說:&ldo;我們在一起工作相處得很好。我瞭解他,他也瞭解我。我們倆都知道對方是可以信賴的。我們的關係就在於此。&rdo;
&ldo;完全是工作上的關係?&rdo;
&ldo;是的。&rdo;
&ldo;你們沒有把這種關係發展到私人生活中去?&rdo;
&ldo;沒有。除了工作以外,我們很少有共同的地方。&rdo;
萊德勒感到了失望:&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