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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去那裡？&rdo;

&ldo;我已經跟你說過幾十次了。我真的不知道。&rdo;

&ldo;你為什麼認為有必要對這次旅行說那麼多假話？&rdo;

&ldo;我沒有說假話。我告訴我妻子我將去那裡，那是你們自己提出的證據。&rdo;

&ldo;別管我們的證據‐‐你只需考慮你自己的問題。你對馬卡姆說，你跟親戚有麻煩，可你妻子對這一點也不知道。你跟你妻子說，你是因為公事才被派去伯利斯頓的，可你的上級斷然否認了這一點。你告訴一個出租汽車駕駛員和一個店主，說你在尋找一個可建造工廠的地點，而事實上你根本不是在做那種事。&rdo;

&ldo;我不想讓馬卡姆知道我感到很糟。&rdo;

&ldo;為什麼不？&rdo;

&ldo;我不希望他認為我跟不上這節奏。給人家一個軟弱無力的印象是沒有好處的。&rdo;

&ldo;是嗎？嘿，你的解釋是沒有說服力的，不經一駁。僱員有病，自己說出來，然後讓他休息，這是完全正常的。廠裡的工作人員中，今年有百分之十的人在不同時期都曾由於這個原因而沒有去上班。為什麼你認為你的情況是特殊的呢？&rdo;

默不作聲。

&ldo;你對你妻子說的那些謊話又怎麼解釋？一個人沒有適當的動機是不會欺騙一位迷人的婦女的。&rdo;

&ldo;她已經在深深地為我擔心了。我不想再增加她的憂慮。&rdo;

&ldo;好吧。所以你就去了伯利斯頓，並且要在那裡尋找一個適宜於建造工廠的地點。我們有兩個證人可以證明這一點。是不是你自己想在那裡開展業務？你打算搞什麼行業？伯利斯頓又沒有鐵路，為什麼要把工廠建在那裡？&ldo;是證人弄錯了。&rdo;

&ldo;兩個人都錯了？&rdo;

&ldo;是的。&rdo;

&ldo;哼！他們像你的妻子和孩子‐祥，都患著妄想症，是嗎？奇怪，每個人都誤解了你的意思，是不是？&rdo;

沒有回答。

&ldo;醫生鑑定那個女孩子是被謀殺的。在可查到的所有嫌疑犯中，只有你才有機會，而且我們相信，有動機。這件罪行已經被擱置了20年，在這20年裡，你讓自己成為一個體貼的丈夫，出色的父親和體面的公民。&rdo;

默不作聲。

&ldo;然後，由於一種非常奇妙的巧合，就在那件謀殺案暴露後，你對這一切都感到了厭倦。更巧的是，你突然決定要休假了。在所有的地方中到哪裡去休假呢？伯利斯頓！&rdo;

默不作聲。

&ldo;別再讓我們胡扯了‐‐我們已經費了夠多的時間了。讓我們來看看一些基本事實吧。那項訊息使你緊張不安，因為你確實有理由要緊張不安。你不得不去核實一下。你不得不去查一查警方是否已經懷疑什麼人了。要不然你晚上是睡不著的。&rdo;

默不作聲。

&ldo;先生，你已經被團團圍住了。這些材料足以使任何陪審團認為你有罪。坦白是你唯一的希望，至少會保住你的腦袋。&rdo;他停了一下，瞪了他一眼，然後輕蔑地把手一揮，&ldo;把他帶走。在他的律師來到之前讓他先考慮考慮吧。&rdo;

布蘭森不難想像出這整段可怕的談話。在談話中，他將被指定擔任那個走投無路的壞蛋角色。到結局來臨時，是不是真的會出現那種情況？想到這裡，他脈搏就砰砰地多跳了幾下。

第五章 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