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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的手指中掉了下來。他斜著身子將香菸從地毯上撿起來。他剛要把香菸點著的那一頭放進嘴裡，他及時發現了，便調轉菸頭，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被煙嗆著了，發出一陣咳嗽，過了一會兒，他總算感到呼吸正常了。

&ldo;我們坦率直言吧，布蘭森，你到底是不是犯有殺人罪？&rdo;

&ldo;我的記憶告訴我是的。它能將全部事情的每個細節都清清楚楚地描述出來。即使現在，我仍然記得當我倆朝對方互相吼叫時那姑娘憤怒的臉色。

我記得當我猛擊她頭部時她被擊昏的模樣。我記得當她躺在地上逐漸變冷。我還記得當我用土埋葬她時她臉上所呈現的那種僵死的表情。整個過程我依然記憶猶新。它猶如一幅幅照片，清楚得就像一週之前剛發生的一樣。對此，我正得出這樣一種結論：我認為事情的全過程是如此的清晰，因為它的確是在一兩周之前發生的。&rdo;

&ldo;該死，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剛才還對我說你是在20年前乾的。&rdo;

&ldo;我的記憶是這樣說的。我再次告訴你，我的記憶是一個狡猾而又有說服力的騙子。&rdo;

&ldo;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ldo;因為事實與此矛盾。&rdo;

&ldo;什麼事實？&rdo;

亨德森問道。他試圖但又無法掩飾自己的興趣。

&ldo;我神經非常緊張，於是我出逃了。我很怕，所以就逃了。也許我認為，只要我一逃別人就更難抓住我。出於我自己也無法解釋的某種原因，我做了一些被認為罪犯會做但在現實生活中又不常做的事情：我回到了犯罪地點。&rdo;

&ldo;啊！&rdo;亨德森捻熄了他尚未抽完的香菸，他將身體偏向前方，全神貫注地聽對方訴說，&ldo;那後來呢？&r;&r;&ldo;我無法找到犯罪的證據。&rdo;

&ldo;找不到證據？&rdo;

&ldo;什麼證據也沒找到。我是在一個名叫伯利斯頓的鄉鎮外殺害那姑娘的。你知道那地方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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