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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麼嚴重。
就破了一點點皮。
她抿了抿唇,真是的,至於讓她扎一針。
陳燦重新貼了個創口貼。
她爬上床。
心想,就這麼點口子,這明天也不用遮掩了,說不定一晚上就癒合結痂掉痂好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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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生的期末考試月不是人過的。
要背的重點比書厚。
到了要考試前幾天直接就是晝夜不分的背得頭昏眼花,陳燦想拿獎學金,就背的更兇了。
中間她去別院看了好幾次罐頭。
又偷偷哭了幾次。
罐頭真是,老了很多。
看著它沒精打採的趴在那,小眼睛裡都是孤獨和無力。
陳燦就會想起那天街上,她被江桀牽著,和罐頭匆匆一別就擦肩而過,它在身後一直叫,一直叫。
她一直不來。
它會不會覺得她把它丟在別院不要它了。
陳燦摸著罐頭的頭。
她昨天剛考完了幾門重要的,明天是最後一天,剩下的都不是專業課了,試卷相對而言會簡單一些,她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於是她今天過來陪罐頭玩了一天。
到晚一點。
周放還沒回來,他也忙。
陳燦出門,走到巷口時天就黑的差不多了。
學校裡本來就沒剩幾個人,除了醫學院其他學院早就考完放假了,天氣太冷,又飄細雨,路上人就更少了。
陳燦還折了一段路去學校后街給室友帶夜宵。
天黑的人心慌,進了學校裡就一個人都沒有了,冬日裡的路燈都顯得無力淡薄。
冷風嗚嗚的吹,陳燦緊了緊外套,她實在有點害怕,就給曾佳打了個影片電話。
后街好多店鋪都關門了,大部分人都早早的買了票回家。
沒幾個店鋪亮著燈,賣壽司的店長詢問她們多久考完,得知是明天的時候也說今晚賣完也要關門,明天也要回去準備過年了。
買了壽司和烤串。
烤串稍微等了一會,店裡的爐子又出了點問題,嗚啞嗚啞的點不起火,陳燦坐在店裡一邊烤火一邊複習了一門重點。
她拎著東西回去。
天竟然還能更黑,她沿著路燈走,剛想再給室友打個電話,就聽見后街上坡左手邊那條廢巷子好像有些掙扎推拉東西異樣的聲響。
陳燦耳朵一向很靈,她放慢腳步,猶豫了一會,走下坡。
慢慢靠近巷子,能聽到裡面傳來壓低的聲音,以及女生無助嗚咽掙扎的聲音。
她立馬壓低聲音報了警。
陳燦仔細聽了一會。
還好,只有一個男人的聲音。
但很快就不好了,裡頭竟然窸窸窣窣傳來脫衣服甚至是解皮帶的聲響,然後是激烈掙扎聲。
陳燦頭皮一緊。
猥褻強奸。
女生應該被堵住了嘴,絕望無助的低吼聲從喉嚨悶悶的裡發出,陳燦握緊了拳。
來不及了。
如果再折回起喊人,怕是來不及。
對裡面那個女生來說,多一秒都是一輩子的噩夢。
陳燦壓住狂跳的心臟。
她顫著手,迅速的翻找微信通訊錄,好幾次都按錯了,她深呼吸幾次,找到烤肉店老闆。
之前因為活動打折什麼的加過,老闆是兩個東北大漢,從那邊趕過來快的話十五分鐘就夠了。
她壓低聲音說了這邊的情況,然後壯著膽子一步一步往漆黑的巷子深處走,廢棄的巷子沒有一絲光,像是隨時有惡鬼出沒。
但有時,人比鬼更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