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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子的無情無慾,聞人奕目前也只能稱為賤修。”
聞言,蘇墨不由“噗哧”一笑,霎時百媚橫生。
半晌,四周靜得只有二人的呼吸交錯聲。
看著蘇墨清冷無表情的面容,看著她溼漉漉的髮絲,虞染不由眨了眨眼,嘴角微微翹起,伸手撫過她的斜劉海道:“卿卿,你還真是穿著衣服沐浴去了不成?”
蘇墨彎了彎嘴角,看著他道:“公子難道不希望如此?”
虞染搖了搖扇子,扇子撫過鼻尖,望著皓月輕輕一嘆,悠悠道:“方才天空驟然出現異相,在下不知為何心裡忽然很是想念卿卿,覺著如果有朝一日能夠一起撫琴弄曲,做些你喜歡的事情該有多好啊?難道本公子為你親手繪製衣衫,再親手為你換上衣衫,卿卿就那麼的不情不願的?畢竟,這世上不知有多少女人渴望擁有這個殊榮,能成為我虞世子的夫人是一件多麼美好的大事。”
蘇墨斜睨著他道:“難道染公子沒有聽說過……彼之蜜糖我之砒霜。”
“好一個彼之蜜糖,我之砒霜。”虞染慢慢的吁了口氣,黑眸冷澈如水。
他辛辛苦苦準備了那麼多日,卻是為他人作嫁衣裳,總之都是那個聞人奕造成的!
但他心中對聞人奕一千個不滿,一萬個不滿也無濟於事。
想到自己有興趣的女人被聞人奕看了個裡裡外外,透透徹徹,虞染便不由眯起眸子,心中很是不爽。
天知道自己有多麼渴望看一看妖姬穿著舞服的樣子,就像千隻貓兒在心裡撓著一般,就在他思緒翻飛之際,虞染的目光不由在蘇墨衣襟內瞧了瞧,只可惜什麼都看不到,勉強能瞧見頸部雪色肌膚隱隱一角白紗,還真是功虧一簣。
“罷了,還是我給你脫了吧。”虞染眼珠轉了轉,已經伸出手來。
“染公子還是不要動手動腳的好?否則我的飛針可不客氣。”蘇墨立刻退後一步。
“嘖嘖,卿卿胡思亂想了是不是?”只見虞染勾起嘴唇,臉不紅心不跳,從廣袖中變出了一支狼毫筆,幽幽道:“在下可是謙謙君子,為卿卿脫衣服怎會用手?不過解鈴還需繫鈴人,我只會把上面的陣紋修了,所以你莫要擔心。”
“修改陣紋,真的只是這麼簡單?”蘇墨睨著他,神色不信。
“是啊!真的就是這麼簡單。”虞染悠悠笑著。
“為何我卻難以解開這種陣法?”蘇墨對陣法頗有研究,卻是很難做到。
“正所謂難者不會,會者不難,這裡有很多竅門不是?”
蘇墨目光冷冷掃過他,淡淡道:“總之以後,你準備的東西,我都不會輕易去碰。”
虞染似笑非笑,嘴角微微揚起,“卿卿真是度君子之腹了,一個玩笑罷了,你還不快些寬衣解帶?”
“脫衣?為何?”蘇墨挑眉,眉目帶著戾氣。
“你若是不脫掉外面的衣服,我如何修改?”虞染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墨再次冷冷掃過他,勾了勾嘴唇,當她解開外衫後,立刻露出曼妙無比的身姿,那楊柳般的腰肢令人睹之難忘,真是增一分則長,減一分則短,虞染已目光深沉得看了半晌,帶著欣賞之意,他就是知道這身衣物非常適合她穿著,若日後有機會他一定做一件紅色的,在新婚之日穿戴,洞房花燭夜,不知增加多少情趣情調?
他撫了撫下巴,暗忖:幸好當日沒有做的太透,否則聞人奕不知要佔去多少便宜。
“閣下看夠了沒有?”忽然,蘇墨眸子眯起。
“我只是看看如何下筆!”虞染言不由衷的說著。
下一刻,他用筆在蘇墨的衣衫上慢慢輕輕的繪製著符篆,那筆尖輕觸在她的身上,帶來一種酥麻的感覺,蘇墨甚至有種錯覺,彷彿是他的指尖在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