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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龍:「這時候如果爆出醜聞,直接說明執法人員掌握太大許可權的惡果。不能從戰鬥上去說明這件事,這是一個戰略的轉變。司徒巖離職前起草的告最高法公開信中,認為律師的作用過大,導致天平砝碼出現傾斜,再一味限制執法人員調查許可權,將導致律師主導法律。律師主導法律,將造成一個有錢人特權的社會。」
馬龍:「幾位名律師是幫了大忙。他們在東唐法庭上翻雲覆雨的表演,讓最高法開始審視目前的司法體系。為什麼我們對你和曹雲不聞不問呢?曹雲實際上是在幫助我們,曹雲作為檢控官,他打贏了缺少證據的官司。諸葛明為自己想法而高興的時候,我們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馬龍:「諸如曹雲這類律師,他在辯方辯方贏,他在控方控方贏。這不是他的對手不行,而是法律體系不行。最高法的動作說明瞭最高法主流聲音是增強大陸法系,增強調查許可權,增強法官許可權。這樣可以避免多數律師操控司法,肆意妄為。同時最高法也要考慮平衡。」
馬龍:「侄女,這是戰略上的大事。我們社團的宗旨正在一步步實現。這件事我也很糾結,哪個後果都不是我想看見的。」
第一個後果,社團裁定之下,馬克是兇手。馬克必須自首,或者是被舉報。剛被塑造成英雄成了喪家犬,連帶劉浩一起拉下水。正義成功了,但是最高法會看見調查權被濫用的後果。
第二個後果,社團裁定之下,馬克不是兇手。這將導致社團內部的矛盾爆發。劉浩一直認為越傳鉗制自己,好容易單飛成功,故意給自己找茬。讓親閨女給自己下套。很可能造成東唐新進派,名唐傳統派的格局,社團自然四分五裂。甚至可能出現狗咬狗的局面。
越三尺道:「馬叔叔,我建議你們討論一下。你也說了這是底線。我不懂戰略層面,也不懂七個人為什麼還有派別的存在。我就事論事,如果馬克殺的閨蜜,你們置之不理,你們憑什麼說自己是正義的?」
馬龍:「我擔心的是馬克不是兇手,又是兇手。走叉在一個月前,發郵件給你爸,說烈焰沒了,大聯盟跑了,他的下一個對手就是越家。曹雲和走叉與你一起辦案,我擔心走叉在操控案件。我不喜歡馬克,但要說馬克潛入故意殺人,我是不信的。」
越三尺:「馬叔叔,我是一個很倔的人。如果你們對此視而不見,別怪我和走叉聯手滅社團。或者你們已經沒有底線,乾脆把我殺了滅口。馬叔叔,你們不能舉著牌坊當池碧。」
馬龍道:「侄女,你有沒有想過,走叉在利用你的道德觀呢?」
越三尺:「馬叔叔,陸一航給我觸動挺大的。他的堅持很愚蠢,甚至是錯誤的,但是他還是堅持本心,無論本心如何。他追求的真理,未必是真理,他可能永遠不知道什麼是真理,不過他知道只有堅持才有可能看見真理。布魯諾為什麼不願意撒謊呢?也許他看見的不是真的呢?他只是把自己看見的說出來,並且堅持自己的觀點。」
越三尺:「我不太明白,如果朱蒂社團到了沒有底線的地步,它還有什麼臉說宗旨呢?曹雲吧,是牆頭草,死要錢,但是他也有底線。我也有,馬叔叔你也有,怎麼到了社團就沒有了呢?因為戰略需要沒有了底線?」
越三尺:「我知道,為了將來,為了最終實現社團宗旨,我們不應該在這件事上較真。但是如果不較真,我不知道宗旨還有什麼意義。憫農的作者,鋤禾日當午,寫的多好。最後呢?他依靠這首詩當官,並且成為了貪官,生活無比腐化,哪有半點憫農的意思。李闖均貧富打下天下,聽聞有部下燒殺搶掠,他認為這是小事。就因為這小事,他只坐了幾天的江山。」
越三尺:「我不會辯論,我知道舉的例子不對。這些例子都是反面例子,他們不遵守諾言,結果卻成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