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4 頁)
續說道:“至於如何對待那位下士,我想斯耐德爾肯定早就想好對策的,或利誘?或威脅?或暫時將他引向一邊?總之,斯耐德爾想法迫使他在以後的歲月中無法講出這個事實。當然這僅僅是我的一種臆想和推測。”“那麼往後的事情又是何以發展的呢?”息式白再次插話道。“也許由於斯耐德爾曾去協和醫學院拉過‘北京人’化石,所以前往秦皇島押送‘北京人’化石的重任也落在了他的肩上。當然,也許他是透過什麼辦法主動爭取到的。後來,由於意外地爆發了戰爭,使斯耐德爾還未來得及處理那批劫持的‘北京人’化石就遭到被俘,接著又匆匆押往日本。正是因為戰爭的突然爆發,使斯耐德爾與赫本失去了聯絡,但他並沒有忘記那批掌握在赫本手上的‘北京人’!於是,戰爭結束後,他便迫不及待地向你寫信打聽赫本的地址。息式白女士,你看是不是這樣?”
息式白笑了笑,說:“我在中國時學了一句話,叫做‘英雄所見略同’。看來我們很有共同之處。”
“不過,這個推理雖然有些道理,但畢竟是一種推理。我更願意把它看作是一篇偵破小說。”夏皮羅嚴肅地說。
“不論像什麼。我想這總是一條不可捨棄的線索,何況不少偵破小說就是根據實際案情寫成的。”息式白同樣嚴肅地說。
“只是我們尚不知斯耐德爾和赫本後來聯絡的情況,也不知這兩人現在居住何處。”夏皮羅說完,望著息式白。
“看來要想找到赫本是有些困難,但我想斯耐德爾還是可以透過各種渠道找到的,比如說透過海軍總部,或者原在中國的海軍陸戰隊員。不管他和赫本聯絡的情況怎樣,只要能找到他本人,這件事就有可能出現意想不到的結果。”息式白依然頗為自信地說。
“但是,如果斯耐德爾真的參與了劫持‘北京人’化石一案,事情恐怕就沒有這麼簡單了。”夏皮羅說,“所以我建議,還是請美國聯邦調查局插手這件事為好。”
“如果美國聯邦調查局能插手,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這樣吧,息式白女士,你回去後儘快將我們剛才的談話內容列印一份《備忘錄》給我,然後由我出面督促聯邦調查局派人調查此案。”
“好的。再見。”
5天后,夏皮羅將息式白列印好的《備忘錄》連同斯耐德爾那封已經發黃的私人信件,一同交給了美國聯邦調查局駐紐約機構。
一週後,夏皮羅意外地得到答覆,美國聯邦調查局決定立案偵察此事。
美國聯邦調查局的工作效率是用不著懷疑的。在高速旋轉的偵察機器的配合下,他們只用了大概三四天時間,便將現供職於紐約對外貿易總公司的斯耐德爾的情況盡握手中。很快,他們將斯耐德爾“請”到了聯邦調查局的辦公室,而後由調查此案的偵探巴利哈頓對斯耐德爾進行了首次審訊。
從有關資料中,我們查到了這次審訊記錄:
巴利哈頓:“斯耐德爾,你和喬治蒂·赫本是什麼時候分手的?”
斯耐德爾:“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的前幾天,具體日期已記不起來了。”
巴利哈頓:“你是否有東西放在她那裡保管?”
斯耐德爾:“有的。”
巴利哈頓:“是什麼東西?在你離開中國之前她還給你了嗎?”
斯耐德爾:“其實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是幾件軍服和幾套普通的中國茶具而已。因為我很快被俘,沒來得及拿回和帶走這些東西。我想她也許早就扔掉了,你知道那時的北平已變成了日本人的天下。”
巴利哈頓:“現在你知道赫本居住在哪裡嗎?”
斯耐德爾:“不知道。自從19�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