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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眼神在司如影身上掃視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偌大的後殿當中,只剩下皇帝與司如影兩人。
“不知道皇上還有什麼其他的吩咐,草民一定盡力而為。”司如影現在是真不想和皇帝這個老狐狸多打交道。
“看來你還是不大情願做皇家的兒媳,以你冀王正妃的身份,在朕面前,無論如何也用不上‘草民’二字。”皇帝看著司如影,頗為惋惜。“予兒這人,算是優秀,配你,你也並不委屈。總之,你跟他相處越久,自然是會發現他的好。”
“予兒還在外面等你,你這就出去吧。”皇帝輕輕嘆息,也不知,自己為予兒選了司如影這個妻子,是對還是錯。
予兒雖看著性情溫和,可若是執拗起來,誰也拿他沒辦法。這個司如影,同樣也是個犟脾氣。
“是。”司如影得了皇帝的命令,立刻便轉身往外走,如釋重負。
司如影從皇帝的言語中,能夠聽出皇帝對鍺天予,是真的疼惜。但既是疼惜,本就不該強行干涉他的婚事,更不該處心積慮,想將鍺天予推上皇位。雖為九五之尊,可高處不勝寒, 當了幾十年的皇帝,老狐狸自己應是最清楚這個道理。左思右想,司如影還真是弄不明白,皇帝這老狐狸到底是在盤算著些什麼。
“父皇都跟你說了什麼?”
鍺天予的聲音突然從耳邊出現,驚得司如影猛得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走到了前殿,此刻鍺天予對她正是一臉探究的神情。
“說你這個兒子,好啊!”司如影頗為感慨,神色鄭重的對鍺天予說出這句話,反倒多了幾分玩味。
見司如影的態度如此,鍺天予也不再多問,大抵司如影是不會騙他。類似的話,皇帝也曾對他說過。
無非是隱晦的提及了司如影的事,讓他慢慢去發覺,她的好處。但他早已心繫她人,司如影再好,對他來說,也無任何意義。
“予兒,阿影,好不容易來宮中一趟,就陪母妃用過晚膳再走。有些話,母妃也想與阿影單獨說說。”頤妃走近兩人身邊,握著司如影的手,開口挽留,她是個識事的妃子,皇帝找鍺天予和司如影過來是有什麼事,她不會多問。但她也捨不得鍺天予和司如影現在就離開。
頤妃的挽留,讓司如影推拒也不是,答應也不是。
“吃過晚膳再回王府罷。”鍺天予點了頭,再看向司如影,見司如影也並無太大的牴觸,這才放下心。
頤妃待司如影很是親近,整個晚膳的過程中,拉著她說了不少的貼心話。倒是鍺天予,從頭至尾,一句話也未說。
坐在馬車當中,司如影的視線情不自禁落在了鍺天予的臉上,腦中暗暗思索著。從今天的晚膳上看,鍺天予與頤妃的關係,並不如她想得那般母慈子孝。若按道理說,還真不該如此!
“喝!”馬車一陣顛簸,司如影一個恍惚,便撲到了鍺天予的身上。
鍺天予皺了皺眉頭,看著趴在自己肩頭的司如影。馬車內的氣氛,頓時多了幾分尷尬。
司如影再次坐穩之後,便不敢再恍惚,同樣的事,她可不想再做第二次。
“冀王爺,按你說,給頤妃下毒和給你下毒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在這馬車當中,司如影有些如坐針氈,不得不找些話,來與鍺天予說說。駕馬車的人是鍺天予的最信任的隨從,‘土豆’,這些話,應也不怕被人聽去。
“兩個!”鍺天予毫無猶豫,十分篤定。“給頤妃下毒的人,是另有目的,給我下毒的人,是想讓我死。藥性雖類似,卻不是出於同一人之手。但不排除,這兩個人也有聯絡的可能。”
“你說的也有道理,總之,既然是有人做過的事,必然會留下破綻,不怕找不到線索。”司如影這次,是不得不找出背後搗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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