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花園裡摘下的蘭花，伸指一彈，落在了她耳邊，剛好插在她髮髻中。晴兒吃了一驚，她看見那朵蘭花，猜到我已經就在附近，慌得趕緊穿好衣服，將孩子抱到床上道：“盈盈，乖乖在屋裡不許亂跑，娘一會兒便回來。”

我算準她會立即去通知冷炎，伸指再一彈，點了她的啞｜穴，熄了屋內燭火，掀開窗戶飛身將她抱了出去。我聽見盈盈在背後喃喃地叫著“娘”，我顧不上許多，迅速將她娘抱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然後放出一枚焰火作信，雪刃看見焰火升起，隨即命人朝竹居一擁而上，很快竹居那頭燃起一片火光。

“莫然！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剛給她解開｜穴道她便朝我大吼這道。

我伸手撫著她的臉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什麼話才能讓她開心，我呆呆地看著她，將她堵在一根竹子邊，默默無語。

“你、你到底想怎樣！”她一把掀開我的手：“你把大師兄和楚語他們怎麼樣了！你快放開我！”

我按捺不住身體裡的燥熱，拉起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喘著粗氣說：“我想怎樣？這話……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啊……”我控制不住呻吟了一聲，忍不住將她壓倒在地，拉起她的腿勾在了我背上。

“莫然，你再不放開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我聞言心重重一跳，身體一下變得僵硬，她一把推開我轉身要逃走，我急忙伸手又將她拉進懷中，面對面坐在了我腿上。

“晴兒……晴兒……”

我沙啞著嗓音喚著她的名字，我感覺得到她掙扎得似乎不那麼厲害了，於是擁著她順勢躺倒在地上，依然將她緊緊箍在懷中。

“我知道你恨我……我要怎樣彌補？你告訴我……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我發瘋一樣的吻著她的額頭，生怕手一鬆她就會消失一般。

（）

“你放手！你這騙子……你根本就不愛我，為什麼總是三番四次來招惹我！”

她大哭著用力捶打著我的胸膛，我的聲音幾乎也已帶著哭腔：“是我錯……都是我錯……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你要我怎樣都行……跟我回天山、我們還像以前那樣，開開心心……你想要怎樣我都答應你！”

“我要你死！”

她忽地一抬頭，眼中滿是怨恨：“我不要一個被男人碰過的丈夫……我寧願孤獨一生也不要和一個男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我……”

我知道無論我怎樣解釋她都不會再相信，我心亂如麻、痛如刀絞，我慢慢從靴中抽出一柄匕首，對準自己的心窩，一咬牙，真的一刀刺了過來。刀刃閃著寒光，眼看逼近了我的胸口，忽地我手腕一停，她竟然用手擋住了那柄利刃，刀鋒割破了她的手，落出點點血珠，我驚了一跳，慌忙扯下衣袖為她包紮，夜色中，我倆呆呆凝望著對方，誰也不願先開口。

“我要罰你……”

黑暗裡，她總算打破了沉寂，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順從的躺了下來，滿眼溫柔地看著她：“今夜我任隨娘子處置……”

“這荒郊野外涼颼颼、冷冰冰，罰你也不會盡興，你是故意挑在這地方……”她撅起了嘴，看得我滿心裡歡喜。

“誰說野外不好？你還記得……那時你要我做小馬駒，不也在後山那株桂花樹下……”

“別……別說了！”

她羞得臉上泛起兩片紅暈，趕忙用手捂著我的嘴。

“好好，我不說就是……”

我牽起她的手探進我的懷裡，摸到了一件皮製頭套。

“師……師弟……”她臉上的紅暈更甚了：“我們……我們還是回去之後再慢慢快活吧……這裡荒郊野外我怕被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