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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祭典,是慶祝什麼的?」森鷗外坐在廊上,院內有金魚池和幾株高大的櫻花樹,他手裡拿著一本未閱讀完的書,一邊看書一邊問見縫插針就要跟過來的青玉。
「就是普通的春日祭。」青玉稍微冷靜了下,太過粘人一定會讓森君感到厭煩,他要把握好和森君之間的尺度要不還是變回女人好了。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一秒,就被青玉按下去了:如果變成女人肯定會被禮貌的拒絕並且拉開距離!再等等,要有耐心一點,等把握住森君的心,那時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
青玉一邊陷入暢想,一邊回答:「有一點點不一樣,就是這片地方的小妖怪們要祭祀山神以求庇佑,不過這和我們沒關係。」
「祭祀?」森鷗外問:「能知道是用什麼祭祀嗎?」
「用的【滿月的月釀】。」青玉說出自己聽來的小道訊息:「據說本來還要把一個純淨的亡靈抓來送給山神,但那個亡靈跑了,不然那些小妖怪們就能送一把神器給山神。」
神器和亡靈有什麼關係?還有山神,是真的神明,還是一個被當作神祭祀的妖怪?
在霓虹,有「一粒米上寄住著八百萬神明」的說法,這並不是說霓虹真的有八百萬乃至更多真神,而是這八百萬神明裡,幾乎全是妖魔鬼怪,正統的神明只佔很少很少一部分。
「青玉君,你應該還有別的事要做吧。」森鷗外翻了頁書。
青玉:我沒有!陪伴森君就是我妖生的道標!
在森鷗外毫不挽留無動於衷的神色下,青玉無可奈何的只好暫時離開。
不得不說,森鷗外還是鬆了口氣的,他看了一眼櫻花樹下的兩個孩子,把相機拿出來咔嚓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才整理了下今日得到的資訊。
一、運用咒力可能會出現一些負面buff。這點森鷗外能理解,因為咒力產生於咒術師的負面情緒,負面情緒,聽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詞。但可以控制,要注意不要迷失。
二、青玉和朧車對他的異常態度。雖然是看強者的目光,但總覺得他們把他當作了「同類」。森鷗外自己當然不是妖怪,所以還是使用咒力帶來的後續影響?咒力這裡面的問題很多啊。
三、神器與亡靈。森鷗外當然不會忘記那個冰藍瞳孔的男孩口裡那句「緋器」,所以,那個不怎麼有存在感的孩子是一個神明?而亡靈,純淨的亡靈,可以透過一定形式轉換為神明的神器?
最後,還有我的愛麗絲。
隔著長廊和金魚池,森鷗外靠在幛子門上,簷上打下來的陰影掩蓋住森鷗外臉上的表情,他的手指摩梭了下書頁,幾分鐘後,他幽幽的側身,然後躺在了冰涼的木質長廊上,並把書往自己臉上一蓋。
煩惱的事又多了一件。如果可以,森鷗外絕對不會想要有自我意識的異能力,即使這個異能力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悄然蛻變。
異能力噬主的事清並不是沒發生過。
要拿你怎麼辦才好呢,我的愛麗絲醬。
櫻花樹下,阿治給自己看不出究竟畫了什麼的畫上畫了一筆紅色,愛麗絲探頭一看,問:「阿治,你在畫什麼?」
阿治輕哼一聲:「愛麗絲醬自己猜。」
「啊,好狡猾」愛麗絲盯著阿治的畫看上幾秒,小孩子的畫作雖然看的人沒有頭腦,但還是可以猜測一二的,「不會是畫林太郎吧!」
「才不是。」阿治歪頭,見愛麗絲實在是好奇的樣子,他想了想,稍微透露了點:「我在畫我的夢中情人!」
愛麗絲:「你懂什麼是情人嗎?治醬?」
「夢中情人就是夢中情人啦!」阿治明顯不懂,但很倔強,就是要把這團黑紅黑紅的東西安上「夢中情人」這個詞,再說了,他很聰明,很快就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