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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會不會太過順利了?
緋這樣想。
走出了慶典範圍,樹林裡不再有綠色的妖火照明,天上的圓月灑下銀輝,有一道消瘦的身影站在被月光撫照的大地上,他藏青色的羽織上繡著大片大片白色花朵,在月色的照耀下好似在徐徐盛開。
夜鬥和緋還沒有走出樹林,就一下停下腳步。
他們站在樹下的暗影中,夜鬥和緋對視一眼。
夜鬥:要打嗎?
緋:我們直接瞬移回去。
夜鬥點頭,緋迅速掃了眼周圍,五步遠的地方有個小水坑,正好可以——
「緋器。」夜鬥乾脆利落的伸手,握住一下就變成太刀狀態的緋器。
突然站在處於神器內部的白色虛無空間的緋:「」
「不要那麼警惕嘛,神明大人。」森鷗外伸出兩手空空的手,表示自己毫無惡意。
夜鬥才不相信呢,看這男人的樣子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那個孩子,是還沒發現那個孩子失蹤?還是故作鎮定?而且那個不是人類的女孩也不在,那個女孩也是神器嗎?他是和父親大人一樣的人類嗎?
夜鬥:「你想做什麼?」
「應該是你們想對我倖幸苦苦養到這麼大的孩子做什麼吧?」森鷗外神色冷淡:「我很想知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對他出手的理由。」
【「阿文,如果殺掉這三個「人」會怎麼樣?」
阿文:驚呆。
「森先生你不要那麼平靜的說出這麼恐怖的事啊!」在這個世界的本源蹲守的阿文一下就坐不住了,連忙打消森鷗外那危險的想法:「他們中有世界支柱,貿然搞沒了這個世界會塌掉的!我們會被世界意識追殺到死的!!!」
「原來還有世界意識的嗎?」森鷗外平淡的說出更加恐怖的話:「那不能殺,關起來總可以吧。」
阿文:「您隨意。」
「不,我說笑的。」
阿文:「」】
夜鬥:難道我能說是父親大人看中了他的身體嗎?!
夜鬥不傻,知道這句話說出來肯定會激怒對面那個男人,他握緊了手裡的太刀,說:「櫻呢?」
他如此有恃無恐的等在這裡,肯定是發現櫻帶走了那個孩子,說不定櫻就在他手裡。
森鷗外當然猜到這個年歲尚小,一點都不老練油滑的幼小神明的猜測,但他可沒義務解答夜斗的問題,轉而說:「要和我走嗎?」
夜鬥摸不準森鷗外想幹什麼。
【夜鬥。】緋在虛無空間裡開口【快回去。】
「不要忙著離開啊,神明大人。」森鷗外彷佛擁有讀心術一樣:「我的邀請永遠有效。」
說完這句話,森鷗外的身影逐漸變得透明,一下就消失在原地。
——是事先就備好的幻象。
夜鬥心頭一跳,顧不上腦子裡諸多的疑問,帶著緋器準備瞬移回去。
一般來說,只有在信徒祈願時,夜鬥才能利用信徒與神明之間的關係,直接瞬移到信徒所在的位置,但他和行旅僧是不同的,他們之間有著特殊的「緣」,只有夜鬥一個念頭,就能立刻到達行旅僧所在的地方。
·
「夜鬥?」行旅僧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櫻看了眼還沒關上的窗戶,如果現在把這個孩子放到屋外,說不定可以直接避開。
櫻想到就做,因為實在沒有給她多的考慮時間,她潛意識裡很不信任這個夜斗的「父親大人」,作為前福神神器出身的她,學習了很多正道的法術,雖然攻擊力不高,但對於分辨邪肆還是有一套方法。
這個「父親大人」給她的第一感覺,著實算不上正道。
她剛彎腰,一道奇怪的氣息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