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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偷親
「看這天怕是要下大雨,現在先去找出地方避避雨。」
紀文亭被身後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看著這牛毛細雨有兩分不信。但天有不測風雲,也怕下大雨,於是點了點頭。
剛走沒幾步,果然,雲層翻滾著,天烏泱泱的像塊幕布覆蓋整片天空沉重的壓下。雨下得漸漸大起來,風卷著冰雨一顆一顆向倆人砸來,砸在臉上冰冷生疼。
陸鶴南見狀便拉著紀文亭朝記憶中見到的一個山洞跑去。
兩人到山洞時衣服頭髮都淋濕了些。
「這雨下得正是時候。」他聲音很低,紀文亭聽到人似乎在低聲說什麼,側過頭,眸中有些疑惑。
「靠,這鬼天氣。」陸鶴南見人望來轉頭便假意低聲咒罵。然後將上衣脫掉,速度刻意放得很慢,叫人能看清他的好身材,如同一隻開屏顯擺求愛的孔雀。
紀文亭看見人的動作側過了身,也把自己濕掉的外套脫下,濕了的衣服穿久了會寒氣入體,容易感冒,裡面的襯衣倒也沒被淋到。
早晨和晚上偏涼,紀文亭都會加件外套。
陸鶴南一見人不看自己,轉身脫衣服去了,一秒就把身上那件不好脫的衣服直接丟在一邊,目光直直地看著人,雙眸亮得像一頭見了肉的欲要撲上去的猛獸。
要是自己一個人的話把衣服都脫了也沒事,但這還有個對他心懷不軌的人在。紀文亭將外套放在一邊的大石頭上,就勢在石頭上坐下,思考著要不要冒雨回去,然後喝碗薑茶再泡個熱水澡。
風雨漫天而來,風卷著急雨打進山洞,帶著涼意。
紀文亭看著愈發下大的雨,現在怕是不好回去,下雨天路也更不好走了,容易發生事故。
他還在出神,面前就站了一個人,那人摸了摸他的衣服然後又坐回去,似乎是在確認有沒有淋濕。他穿的的黑色衣服,看不太出來濕沒濕。
陸鶴南目光隱晦地從青年精緻好看的鎖骨掠過,青年穿的是黑色衣服,更襯得那半截露出的瓷白膚色如月光般皎潔。沒能見到人隱入衣領下的雪色肌膚,看著人的眼中帶著一絲遺憾。陸鶴南微不可見的滾動了一下喉結,後背脊骨繃直,雙腿交疊起來。
只覺得心間有什麼東西破土而出,從那塊貧瘠的土壤開出花來,讓人想細細呵護著,又叫人慾摧毀破壞。
「衣服沒濕吧,濕了的話脫掉得好,別感冒了。」陸鶴南伸手撣了撣褲子,話語中都是關心,那成想他是巴不得那同處山洞中的、周身清冷的青年最好是淋濕衣服,好滿足他的私慾呢。
「大清早的不睡覺,你跟著我幹嘛。」紀文亭沒回答,反問道。
「你一個人出門不安全,怕你出事。」陸鶴南有意無意的挺起胸膛,男人腰腹間的肌肉緊實又漂亮,讓人想上前撫摸一把,過過癮。
「能有什麼事,我一個大男人。」紀文亭撇了一眼男人,對人刻意展示的八塊腹肌視若無睹,眼神也不再往那邊去。
倒叫陸鶴南一陣疑惑,難不成他未來的漂亮媳婦不喜歡腹肌,不對,肯定是害羞,有些難為情,不好意思了。瞧著人的模樣就像九天之上不沾情愛不染凡塵的神仙,看到他赤著胳膊這幕有些不自然也是能理解的,等以後他們在一起了讓人多看看就好了,肯定喜歡。
陸鶴南沒跟人爭辯,他們說了,不能同愛人太計較,要讓著人。
他喜歡這樣和紀文亭待著的時光,出門前還交代人不要來找。
風呼嘯而來,雨水打在樹上,石頭上,花草上,泥土裡,山谷中,像是演奏一曲歌謠,芊芊細手撥弄著琴絃,綿綿不休的吟唱不停,韻律清脆好聽,讓人一下靜下心來,不再煩憂。
雨中的青山更顯碧翠,空氣也非常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