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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鶴南看到這一幕,眼睛死死瞪著,嘴裡發出痛苦的嘶喊:「不」
接下來就是陸鶴南非要下海搜,看到他的模樣,無人敢阻攔。只能派人去跟著,命令一定要護著他,不能有任何意外。
陸鶴南在不眠不休的好幾天後,終於倒下了,人都瘦了一大圈。被手下的弟兄頂著被罰的風險將他送回國。
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無數專業救援團隊趕到這片海域展開搜查救援,結果一如預料當中,無一所獲,只有那艘船艦的零件和碎片存留。
——
另一邊。
紀文亭在昏迷兩天後醒來,睜眼看到的是陌生的環境。
在他打算下床倒杯水時,門被推開,一名面色冷硬沒有任何表情的的黑衣男子進來,男人預計人今天會醒,提前來了。進門便看到人已經清醒,於是上前給人倒了杯水。
這名黑衣男子已經不是之前帶紀文亭走時的模樣。哪怕是看過無數遍監控影片的陸鶴南,哪天迎面撞上男人,都不會看出來這人是當天擄走紀文亭的人。
「安全嗎?」紀文亭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是涼的,皺了下眉。
他睡得有些久,嗓音嘶啞但不難聽。
「嗯,紀先生放心。已經按照之前的計劃,在昨天凌晨到達的事先約定好的這裡。」男人遞過水杯之後便在紀文亭的示意下於一邊的椅子坐下,臉上一片平靜,似乎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動容。
「那邊怎麼樣!後續處理乾淨了吧。」紀文亭很渴,嘴唇有些幹,但也只是小口喝著水,看著不遠處那個他花了天價僱的男人,開口說道。
「紀先生,都處理乾淨了,保證查不到任何不對。」
「嗯,接下來的報酬會在今晚打到你的帳戶,」紀文亭面色有些蒼白,聲音低啞。
「多謝,以後有需要可以再聯絡。」
「怕是沒有必要了。」紀文亭垂眸看著杯子裡的水,神情看不太清,聲音淡淡,無波無瀾。
「待會會有人送飯過來,會做中餐,已經查過,沒問題。」男人想到人昏睡了這麼久,肯定餓了,打電話說了幾句聽不懂的語言,然後對躺在床上看上去很虛弱蒼白的紀文亭說著。
「嗯,梵先生果然名不虛傳,既然事情已經按約定的辦好了梵先生去哪都行。」紀文亭說完之後聽到了回應,見男人起身去了趟衛生間。
在人出來後抬眼看了一下男人。果然,看到那個又變換了模樣的人,心中還是暗暗驚奇,也不多問什麼。出來混這種刀槍上舔血的日子當然有層出不窮保命的手段,能安全從陸鶴南身邊帶他離開已是相當不凡了,事情辦好了便也不多留,只讓人早早走掉為佳,他自己也是。
「紀先生,在下還是奉告你一聲,你那位相當不好惹。你最近還是勿要露面,否則就沒有這麼簡單了。」男人走到門口,又往回看了一眼臨走前留下幾句任務無關的話,算是忠告。
他見到這種話不多給錢大方且長相非常合意的僱主,為數不多地也多說了幾句。
如果紀文亭以後想回國的話也是可以的,等時間長到陸鶴南忘記這個人。或者換張臉換個身份,否則回去了一樣會被找到。除非他隱姓埋名,不和人接觸,待在深山老林那種無人之地。所以,最少在國外待個3年方可。
「多謝。」紀文亭將手裡那杯一點溫度都沒有的涼水放在桌上,朝人微微點頭致謝。
在黑衣男人走後不久來了個年齡比較大的阿姨,是個本地人,聽不懂英語和中文。但會做一些中餐,是專門來照顧紀文亭的飲食的。
當晚紀文亭便帶上了這個阿姨,換了地方,在一個很小的小鎮停下。
紀文亭獲得了他想要的自由,沒有監視監聽。沒有強迫和爭吵,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