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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非常自然的坐在人旁邊,開始他從早上就說的那些:「還氣呢!昨日是我不好,一聽到那些,便沒控制住那些壞脾氣對你發火,但你」
似乎意識到要說的話肯定不會讓人高興,便話音一轉,「看什麼書呢,怎麼沒畫畫。」
見人還是不說話,便接著說:「你昨日收拾的東西都給放回去了,下回要是你想出門或者回家和我說,我和你一起。還有,你要記住,不管怎麼鬧脾氣可不能離家出走,我受不了你一聲不吭的離開。」
陸鶴南說得好聽,像是倆人的關係真有那麼親密,只是夫夫之間的小爭吵一樣。但話語說到不準離家出走離開時,帶著一貫的命令式語氣,雖放緩了些,但明眼人都能聽得出。
「文亭,怎麼不說話?」按住人骨節分明的正要翻頁的手,語氣和緩,不見氣亦或者惱。
紀文亭用另一隻手翻頁,神色淡淡,接著看書,沒看那個用鑰匙開門進來後就一直在巴拉巴拉自說自話的人。
陸鶴南自討沒趣也不惱,見摸上去果然手指微涼,又把空調溫度往上調,將人的手裹在他的手中,這隻手暖了些便換青年的另一隻手。
房間的夜燈昏黃溫暖,倚在床頭的倆人看起來一派和諧靜好的場景。
也只是看起來。
第九十七章 只差東風
如同往日一樣,吵完架的他們並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先是紀文亭半句話都不和人講,過了幾日照樣吃飯畫畫、下棋喝茶,陸鶴南偶爾會拉著人去散步看花,晚上躺在一張床上睡覺。雖然很多時候是陸鶴南先對人發火,但拉下面子去和人說話,亦步亦趨跟著人的也是他。
而若是他不動的話,兩人的關係只會如同水火不相容。
——
時間轉眼即逝,一年時間轉眼就過了。
此時已到來年冬日,又至一年當中紀文亭最不喜的氣候時節。
這是紀文亭和他被迫在一起的第三年冬。
去年年末倆人吵了一架,但還是被人束縛著逃離不開。
今年是這幾年來倆人相處爭吵和摩擦最少的一年,或許紀文亭更溫和,會拒絕對他有意的人,也不會一直不搭理人,讓陸鶴南也很少對人發火起爭執,以為這麼久來紀文亭總算被打動,沒有想要離開他身邊的想法了。
陸鶴南明顯對人放心了很多,放心表現在,房間的監控被拆了,出門便跟在紀文亭身邊的四人現在只留了暗中保護他的倆人。紀文亭要一個人去其他城市或者國家,陸鶴南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不讓。然後倆人爭吵大怒,最多就是想人了就飛過去。
但是在紀文亭的堅決抗爭和冷戰下,陸鶴南依舊沒能如願和人結婚領證。近來隱隱鬆了口,也有陸鶴南強烈的要求,這事拖不了了。不論紀文亭答應與否陸鶴南都決定要領證結婚,綁也要綁去,好似這樣領了證蓋了戳紀文亭便是他的人,誰也搶不走,人也不會跑了,於是商定好在年初領證辦婚禮。
倆人的相處也愈發像愛人的相處,只除了紀文亭有些冷淡。不過他一向是這般的性子,陸鶴南不說這個,更無人說些什麼。倒是陸鶴南待人更細心體貼了些,補足了紀文亭的冷。不論是家世,事業,容貌,性情,倆人在外人看來倒也極為相配。
在眾人以為一切都朝著既定軌道發展,陸鶴南和紀文亭會結為伴侶,共度一生時。
紀文亭出事了
時間回到深秋初冬交際,紀文亭還在e國舉辦畫展時。
陸鶴南是跟人一起來的,他希望也喜歡在青年的大小事中都留有他的身影和陪伴。
傍晚。
倆人在一家有名的星級餐廳吃牛排,準備坐車回去時,見到了一個熟人。章雲洲同一個黑髮黑眸漂,穿著精細,氣質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