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1/2 頁)
紀文亭頓了幾秒,起身。
走到另一側的飯桌前坐下,飯菜都已經擺放好,從碗中往外冒出絲絲熱氣,足見是剛剛做好端進來的。
而他的房間除了他本人以外,就那個男人直接進,其他人是不會也不敢不經允准進來的,紀文亭是這幾天和男人住一起發現的,這就是那個男人的領土意識和佔有慾在作祟罷了,紀文亭發現男人的動機和內心的情緒後冷笑。
也就是說這些是男人端進來擺好的。
他不快的情緒更壞了一點,只要跟這個男人沾上邊的事情都讓他不喜,更沒胃口了。
寥寥吃了一點就放下筷子,陸鶴南一直在旁邊,見狀立馬想摁著人吃,後面還是按捺住了,只端著一碗藥膳放到人的面前,示意人必須要吃。
紀文亭手裡攥著的帕子被他捏得很緊,然後幾秒後鬆開。他不喜這人自大狂妄,脾氣也不好,連說話都帶著久居上位者的命令。但他不會跟自己過不去,他很久前躺在醫院的病房中備受疼痛的磋磨,更明白身體健康的重要性。
第二十九章 你在監視我?
紀文亭已經好多的時候,還是會早上出門採風,下午閒逛,不過晚上倒是不再到院裡去看星星了,他不想和那個人有過多的時間在一塊,他儘可能的離他遠些。就坐在客廳喝茶看電影。
陸鶴南倒也知道這人不想瞧見他,在樓上處理公事的多,偶爾會下樓喝口茶上去,主要是想看看他,知道青年在他身邊。
陸鶴南其實都不知道該怎麼把人留住,他知道青年怨恨他。但他如果手段不強硬的話,又該怎麼得到他呢!
若是心慈手軟,不邁出第一步,也就沒有後面的這些事,青年百分百會和別人在一起。他不能忍受青年和除他以外的人在一起。所以他在慶幸,還好他手段強硬,不然和青年在一起的就是其他人了。
當他知道他有男友時他非常憤怒,這應該是他的人,怎麼能容他人染指。
當然,他不僅僅是想要他的人,他想要他的心,而此刻的他還沒那麼清楚的意識到,所以一直在錯誤的道路上前行。他僅僅是認為自己對某樣東西起了好奇心和新鮮感,等日子一長就不會這樣。
倆人在某天發生了一次爭吵。
事情是這樣的,在某天天黑以後。
紀文亭正躺在床上發呆時發現了房間裡的監控,在半黑暗中閃著紅光,他一下就驚坐起,瞳孔微縮。瞬間就覺得不對勁——那是監控,然後他還利用查監控的軟體去探查,發現房間有不下三個。
他把房間裡的能夠探查到的監控都給砸了,後面就是瘋狂的摔東西,東西伴隨著尖銳的破碎的聲音,噼裡啪啦一片響,枕頭被子全都丟在地上,整間房凌亂不堪,滿地都是碎片,無數昂貴的物件全給砸了,其中大部分都是陸鶴南後來填上的,很多件都是再難尋到的孤品。
他驚慌地逃出這間房,好像那是一間會吃人的怪屋。
他拼命的搖了搖頭,似乎覺得這一切都是虛假的,他沒有遇上陸鶴南,沒有被迫分手
他剛把門開啟就迎面撞上了陸鶴南,那些讓他以為所有都是虛假的,什麼擔心破碎掉,一下就把他拉回到了現實。
他狠狠地推了一把男人,又像失去所有力氣一樣,倚靠在牆上,他沒有把那些質問說出口,只是冷冰冰的盯著男人。
陸鶴南從紀文亭冰冷的目光視線下移到光滑白皙的腳,青年沒穿鞋子,地上到處都是被砸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其中不乏有很多尖銳的碎片,有血跡在混雜其中,陸鶴南的眼一倏地就半眯起來,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他上前一把抱起紀文亭去他的那個房間。雖然那間房這段時間基本上如同虛設,他一直在紀文亭的房間睡。
把門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