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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沒亂說,說的一般也都是實話。」陸鶴南彷佛沒聽懂紀文亭話裡的意思一樣,直接坐下,打量著紀文亭這間從小長大的房間。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別說那些有的沒的。」紀文亭沒好氣道。
「是你外公問我的,這不算我提起的。再說,不就是表示了一下我以後會待你好,至於這麼惱嗎?還是你想我對你不好?」陸鶴南給人將圍巾解開,倆人貼得很近。
紀文亭微微側了下頭,任人弄圍巾。
在人要給他解外套時退了一步 「隨便你怎麼,你別瞎說什麼以後就行。」紀文亭皺了一下眉,房間有些熱,將脫下的外套掛在衣帽架上。
陸鶴南手在空中停了一秒,轉而把自己的外套掛在紀文亭衣服的旁邊,衣服重疊貼合,「我看你是還沒被教訓夠,怎麼?還想被教訓一頓?」
「你走,我就不該讓你來。」紀文亭抬眼望著男人,低聲說著,聲音毫無情緒。
「口是心非的小傢伙,那晚可不是這樣說的。」陸鶴南低低笑著,朝人走近,近距離注視著人,英俊的面龐格外迷人。
紀文亭白了他一眼,沒理。
倆人換了套衣服去前院。
紀文亭和他外公下起了棋,陸鶴南在一邊看著,紀老和紀文亭閒聊之暇偶爾問上陸鶴南幾句話,陸鶴南一一回答。
一盤棋都下了將近一個小時,難分伯仲,最後以紀文亭棋差一著,遺憾敗北結束。
第五十七章 冷不冷?
中途紀文亭的兩位舅舅來了一趟,紀文亭和陸鶴南朝人問好,待了沒多久就回房了,只是來見這個外甥的新男友一眼。果然不凡,氣勢氣度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
知曉是陸家集團的掌門人後也不得不為自家外甥的桃花感嘆,真是一個比一個好,之前的章雲洲已是不俗,這更是了不得的人物。
紀家人也同時在為紀文亭深深擔憂。
二人差距甚大,若那人對紀文亭不好或是紀文亭不喜歡了,可不是像普通人家那樣說分就能分,這感情的變數又大。往後,誰也說不準。
這樣想來,還是雲洲更般配點,家世相當,為人溫和,待文亭也好,可惜無緣,只得嘆息一聲。
罷了,各人有個人的福,若以後真有變數,他們也會儘可能護住紀文亭。
紀文亭自是不知家人是怎麼想的。若是知曉,怕也只是表情淡淡,不讓人看清他的內心,只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咽。畢竟兩家差距太大,陸鶴南若是要對紀家動手怕是
「外公下棋真是厲害,我和您下棋就沒贏過幾局。」眼看輸了的紀文亭笑臉盈盈對著外公一陣誇。
「哪是!怕是你一直在哄我這老頭開心。」紀老面上都笑開了花,他一向是非常受用這個外孫的誇讚的,早些年紀文亭棋藝大進,倆人基本都是平局,後面紀文亭會放一點點水,讓外公贏,雙方都開心。
「外公說笑了,文亭哪有這般厲害。」紀文亭搖頭謙虛著。
倆人又新開一局,剛落下沒几子,紀老就對坐在紀文亭旁邊的陸鶴南問:「鶴南是吧,會下棋嗎?」
「嗯,會一點,比不上您和文亭。」陸鶴南在一旁說,堂堂陸家大家主如此謙虛恭敬,默默陪在旁邊下棋,還給人端茶倒水。叫人看到怕是大吃一驚,令人詫異。
「那文亭你讓他和我來一局吧,跟你來一盤下的我心神耗盡。」紀老略顯誇張的話笑著對紀文亭說。
「好,那你來吧。」紀文亭點頭應好,然後起身和陸鶴南換了一下位置,倒也沒特意挪動椅子離人遠一些。
不出意料的,陸鶴南輸了,讓紀老一陣高興,拉著人又來一局。
下了幾局之後,差不多就該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