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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斯警官開始找影片上的兩女一男問訊。一開始，他們很不配合，但瓊斯警官警告他們，如果配合不到位，就把訊息放到全市夜總會、酒吧，說他們與兇殺案有關。幹這一行最怕惹官非，於是他們都老實了。

&ldo;我覺得那老頭是個變態。&rdo;瑪麗剔著鮮紅欲滴的指甲說，&ldo;他點了我和莉莉，我以為他要玩雙&039;飛，但他把莉莉推給了那少年。那個男孩很明顯是第一次，滿臉通紅。莉莉高興壞了，她就喜歡調&039;教小處男的調調，她摸男孩的……&rdo;

&ldo;省略細節。&rdo;瓊斯警官面無表情地說，&ldo;說重點。&rdo;

&ldo;重點就是那天晚上，那老頭一下都沒碰我們，那小處男把我們弄了個慡。&rdo;

&ldo;我一直以為處男永續性不強，我錯了。&rdo;莉莉疲倦地說，&ldo;那天回來，我簡直比同時接了四名大漢還累。每一寸骨頭都被碾碎了。早知道應該多要些錢。&rdo;

&ldo;我看你樂在其中。&rdo;瓊斯警官忍不住說。

&ldo;沒錯，那天晚上累壞了，但也真過癮。那老頭拿出了好多儀器，在床周圍佈置什麼的。一開始我以為他是要拍影片，你知道，好多有錢人喜歡這個調調……但後來我覺得不是，我知道那些下流胚子拍這種影片時是什麼眼神，那老頭可不是……而且他根本沒看我們姐妹，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小男孩。&rdo;

&ldo;我看到那老頭拍我們了，可是誰在乎？我懷疑小孩吃了藥，你知道，夜總會的酒，總是會加點料的。我從來沒見過普通人那麼猛，他弄得我像要上天堂。&rdo;查爾斯咯咯傻笑，&ldo;那老頭對那小男孩多半有點意思，他不喝酒，不一起玩，一直盯著那孩子……就像我盯著一大筆錢的樣子。&rdo;

兩個ji&039;女，一個牛郎都證明瓦根第當天晚上全程錄影，甚至還在他們身上貼了監測體徵的無線檢測晶片。他們以為這是什麼新玩法，也沒抗拒。但瓦根第這麼做的意義何在？他不可能花一大筆錢，結果只為了讓尼斯完成成年儀式。瓊斯警官沉思。

接著她一下子直起腰來。

警方並沒有在瓦根第的遺物中找到那段錄影影片。拿走影片檔案的只可能是兩個人，兇手，或者首先到達兇殺現場的陳鷗。

抑或兩者其實是同一個人？

陳鷗攤開手掌，手心裡是一個儲存卡。他心平氣和地說：&ldo;這是瓦根第與你那天晚上的完整記錄。我本想毀掉，後來覺得應該把它留給你處理。&rdo;

尼斯激烈變化的臉色讓陳鷗有那麼一瞬間想摟住他。他看不得一手養大的孩子在自己面前受煎熬。但他忍住了，尼斯需要為成長付出代價。他帶著苦笑想，而自己也要為一直以來的盲目和漠視遭到懲罰。

尼斯第一次與異性接吻，並不是在那個荒唐的晚上。他有一位初戀小女友，這個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是個很安靜的東歐裔女孩，有一雙深刻的黑眸，課堂上經常坐在尼斯前面，有時他能聞見她身上散發的牛奶和橙花香氣。牛奶來自午餐，而橙花是沐浴液的氣味。

學校開設游泳課。由於男孩子們動作幅度大，經常打鬧，老師總把男生和女生編成兩個班，男生在一個泳池，女生在另一個泳池。兩個泳池間有一條寬闊的走道，放著幾把白色躺椅。

白色躺椅上經常被穿著比基尼的小姑娘們佔據，她們歡笑著，肆無忌憚地沖池子裡穿著四角泳褲的男孩子吹口哨，擺著各種自以為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