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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時,清風彩雲說沐浴準備好了。宓兒揉了揉太陽穴,春吩咐香扶著她去沐浴。
將自己浸泡在熱水中,感覺渾身的痠痛好像沒有剛剛那麼厲害了。宓兒仔細回想著昨晚的事……
宓兒只記得:她敬了博士帽一杯酒,然後頭暈,曹操吩咐曹丕從她回去。然後,她身子發軟,曹丕將她抱起,再然後……她記憶中就是今天早上發生的事了。曹丕抱起她後,又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她記不起了?
是哪裡不對呢?宓兒再次仔細回想,生怕自己疏漏了:她敬酒,然後頭暈……等等,為什麼她喝了酒之後會馬上頭暈,如果是醉酒的話至少也要半個時辰,那麼這證明她的頭暈並不是因為喝醉了,而是其他原因。
比如,有人下藥!
宓兒立即吩咐春香,讓她去請華佗來一趟,她要弄明白,她昨天到底怎麼了?
博士帽轉身的那一刻她永遠也忘不了,她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就失去了自己的幸福。
二毒纏身
宓兒洗完澡,強撐著有些不適的身子在等華佗。
不久,華佗來了,被她憔悴的臉色和紅腫的雙眼嚇了一跳。
宓兒吩咐幾人將門關上,在門口守著。
華佗本想問她為何如此憔悴,卻不經意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青紫吻痕,及時收住了口。
宓兒向他伸出了手,盈盈開口:“元化,宓兒身子不適,請為宓兒把脈。”
華佗不知她所謂何意,見她神情肅穆,輕輕的應了一聲,接過她伸出來的手,仔細地為她把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華佗的臉色越來越凝重。許久,才將手放下,卻面有難色,並不言語。
宓兒注意到了他的臉色,道:“元化,你我雖相識不長,但宓兒今日找你前來,自是沒有將你當成外人,請你有話直說吧。無論是何結果,宓兒都能接受。”
華佗緩緩張口:“昨日,你中了醉妃粉。”
“敢問醉妃粉是何物?”
華佗嘆了口氣,道:“醉妃粉是一種很厲害的——春藥。此藥無色無味,入水即化,被下藥之人難以發現。服下此藥後一個半時辰便會頭昏,再過半個時辰便會發作,到時候……”華佗停了一下,接著道,“到時候,你會神志不清,若此時你身邊有男子,你便會控制不住地向其索歡。”
宓兒苦笑,看來曹丕並說謊,的確是她‘求’他留下來的,羞恥的感覺湧上心頭!
華佗見她如此,心中不忍,故意轉移話題:“宓兒可曾記得,你頭暈前的一個半時辰吃過什麼東西?”
頭暈一個半時辰之前,宓兒仔細回想著。對了,是‘丹霞春露’,那個時候她只喝了丹霞春露。可丹霞春露每天都是由清風親身端給她的啊,她相信清風是不會害她的。那……宓兒突然想起昨日和清風同來的崔罘;今天早上,和博士帽一同前來的也是崔罘……
難道?真的是她?
宓兒略作沉思,大聲道:“清風,你進來!”
清風進來之後,宓兒問道:“昨日你在端丹霞春露的路上可曾碰到過什麼人,發生過什麼事?”
清風將遇到崔罘和幫她撿耳環一事如實道來。
宓兒聽罷,心中豁然開朗,原來是她——崔罘。那個年僅十五歲且看上去天真無邪的丫頭。呵呵,宓兒自嘲,自己原來二十三歲的年齡,加上穿越後的六年,她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心機竟還不如一個年齡比自己小一半的丫頭啊!!
她可以用智慧來面對曹操,用勇氣來抗衡曹丕,唯獨,對這個小丫頭,她竟……如此疏忽。
華佗也認識崔罘,知她喜歡子建已久,卻沒料到她竟會採用這種惡毒的方法。看著宓兒大受打擊的模樣,接下來的話更是難以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