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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喻霈？？？&rdo;程奚昊驚訝，&ldo;你在聽課？？？&rdo;

喻霈靠著椅背，破天荒的沒睡覺，盯著黑板看，老半天才收回視線，一臉迷茫的看著程奚昊：&ldo;通項公式是什麼？&rdo;

&ldo;……&rdo;

&ldo;等比數列的通項公式，你背一下。&rdo;

&ldo;……？？？&rdo;

程奚昊一臉不可思議：&ldo;你怕不是瘋了吧？突然聽起課了。&rdo;

喻霈很傷感：&ldo;秦總嘚啵得的，在說啥呢？&rdo;

程奚昊在書上翻了翻，寫了一串公式，遞給喻霈：&ldo;等比數列的通項公式。&rdo;

&ldo;哦。&rdo;喻霈看兩眼放回去，&ldo;就這玩意兒，求和公式是不是這個？&rdo;她在紙上刷刷刷也寫了一串公式，程奚昊看完對著書上比對，驚道：&ldo;還真是，你怎麼知道？&rdo;

喻霈沒在意，說：&ldo;睡覺的時候聽見的。&rdo;

程奚昊豎起大拇指：&ldo;牛逼，真牛逼，我姑奶奶智商就是高，孫子服氣。&rdo;

喻霈沖他挑挑眉，認真地聽起了課，聽了一半不聽了，自己翻書：&ldo;秦總講課太磨嘰了，聽得累。&rdo;

程奚昊見她聽課，也跟著聽課，見她不聽了，也跟著看書，反正就是她幹什麼，自己就幹什麼。

下了課，喻霈出去活動筋骨，平時睡覺沒感覺，難得坐直了聽課，她發現還真是挺累的。

&ldo;奶奶，去小賣鋪嗎？&rdo;

喻霈一見程奚昊搓著手的樣子，就知道他菸癮來了，想買煙。

&ldo;走吧。&rdo;

學校有大超市，東西多但是離的遠，於是，教學樓地下室就因學生需要，出現了一間小到離譜但五臟俱全的小賣鋪。小賣鋪常年有個大爺看著，大爺糊裡糊塗的，也不知道這些年少收過錢沒有。

程奚昊跟大爺關係特別鐵，學校不讓抽菸，廁所總有老師進去溜達，程奚昊菸癮一來，就往大爺這裡跑，大爺讓他在小角落裡抽，還給他看著。

&ldo;大爺。&rdo;一到課間，小賣鋪人特別多，腳都沒地方落，程奚昊硬生生開闢出一條道，把喻霈拉了進去，&ldo;有煙沒有？&rdo;

大爺耳朵挺好的，回答的很快：&ldo;沒有啦，今天老師來檢查啦，不讓賣煙。&rdo;

&ldo;？？&rdo;程奚昊鬱悶，&ldo;哪個老師這麼閒呢？&rdo;

沒辦法，程奚昊只好去遠的超市買，反正是個長課間，一來一回也趕趟。

超市就是正規多了，安排了好幾個收銀員，程奚昊往收銀員跟前一站，指著發呆的喻霈說：&ldo;嬸，給她來包煙。&rdo;

喻霈：&ldo;……&rdo;

收銀員大嬸頓時用看小太妹的眼神看喻霈，沒好氣兒：&ldo;什麼煙？&rdo;

喻霈報了個煙名，也沒好氣兒：&ldo;別瞅了，抽個煙咋？&rdo;

程奚昊笑了一路。

程奚昊找了個他一些朋友常躲起來抽菸的地方，一間沒人的教室，他們把鎖給撬了。

果然有不少人在這邊，圍著一堆，吞雲吐霧。

程奚昊也不知道看見誰，突然就拉著喻霈往回走：&ldo;我不想抽了。&rdo;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身後傳來一聲口哨：&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