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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姑娘,這裡是牢房,不是演歌廳,更不是練聲的地方,不止你一個人在這裡住,你要知道。&rdo;聲音儘量保持著輕柔,魏若水自認委婉的說道。
&ldo;可是……這間牢房是我的呀,我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不是嗎?&rdo;戈薇眉眼一垂,低低柔柔,一句話說的軟語呢噥,帶著點兒委屈的感覺,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明顯就是要正面槓上了。
魏若水喉間一滯,一隻手撐上牆,微微嘆了口氣,完了,對待這種柔弱的小白兔一般的女人,她……還真不行。
也許是職業的原因,日常生活中,魏若水就很難拒絕這種處境低微的人,尤其是那種委委屈屈,一臉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子,更是她的剋星,簡直比直男還要吃這種套路。
往往對面一裝弱,她就只能滿腔怒火忍下來,生怕驚嚇到這些女生,讓她們淚眼垂垂。
即便後來許多女生知道了她這一弱點,專門對症下藥,魏若水也只能處處退讓,不知如何拒絕。
望了望左右看熱鬧的眾人,魏若水錶情微皺,糾結的決定請外援來支援,轉身衝著兩個獄吏說道,&ldo;去叫你們大理寺卿過來。&rdo;
兩個獄吏懵了,愣愣的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嗯?就這樣?不打嗎?
原本還以為可以看到兩個美女互相抓頭髮的模樣,沒想到竟然就這樣停止了嗎?
旁邊的犯人們也微微有點失望,&ldo;噓&rdo;了一聲表達自己的遺憾,擺擺手回了自己的牢房通鋪上。
&ldo;你說……叫大理寺卿過來?&rdo;老獄吏睜大了眼睛確認道。
魏若水嚴肅的點點頭,面對這種女人,她本能的感覺,自己處理不來,還是讓專業的來吧。
身旁的戈薇輕笑了一聲,似乎在嘲笑魏若水的不自量力。
獄吏們也覺得非常的魔幻,表情糾結的看著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魏若水的這一要求。
你說叫大理寺卿過來他就能過來嗎?
你是誰?怎麼這麼厲害呢?
這麼說吧,大理寺卿在我朝是正三品,日理萬機,除了上朝和整個長安城的所有犯罪事件需要處理外,還負責抓捕許多未收錄在牢獄裡的罪人,往往根本沒有時間親臨牢獄。
雖然不知道這個月大理寺卿是出什麼毛病了,居然短短几天內來了三四次,但是這種機率幾乎等同於天上下紅雨,幾百年一次好嘛。
你一個在押的犯人,輕飄飄說一句讓大理寺卿過來,他就巴巴的跑過來?
像話嗎?你覺得像話嗎?
但是,道理是這個道理,兩位獄吏卻不敢直接這樣說。
他倆看了一眼魏若水,微微有點忌憚,前幾日大理寺卿私聊時驚恐掉凳的模樣還在眼前,恭恭敬敬的那個樣子已經不像是正常的模樣了,誰知道,這個魏若水到底是何來頭?
抱著萬分之一的機率,兩個人想著嘗試一下的心態,還是託人跟乾府通報了一聲。
戈薇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並不明顯,一閃即逝後依然自得其樂的接著唱起來,似乎根本沒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呵,不過一個小宮女,即使是太子妃身邊的,成為了階下囚後又能夠高到哪裡去?
眾所周知,獄吏的地位獨特只在於牢獄之中,出了牢獄是並沒有什麼資格跟大理寺卿說得上話的。
更何況,也沒有人認為大理寺卿會親自前來,於是隻是順帶著跟門口的看守說了一聲,便罷了。
而此刻的乾荒剛從外面回來,暈暈乎乎的,下了朝之後被留在東宮裡和太子聊了會兒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