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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生急道,「我知道,可我管不了這麼多了。」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從洞內傳來一陣陣腳步聲,聽著聲音似乎很是著急的樣子。
花耐寒當即一把摟過玉沐沐,叮囑道,「不論發生何事,你一定不要離我三步之遠。」
既然已經來此,當然是尋找曉柔要緊,玉沐沐不想成為花耐寒的負擔,她看了眼花耐寒攬在她腰間的手,到底沒有這個時候再與他置氣,只輕輕點了點頭。
卻不想,從洞內卻出來了兩人。
乍一看見花耐寒,月喬似乎愣了一下,花耐寒也正看著她。
月喬髮絲凌亂,青色的衣衫血跡斑斑,顯然受了傷,而她身邊那人也不好過,一身白衫幾乎被血跡滲透,幾乎是血人一個,他似乎連站得力氣的沒有了,月喬正攙扶著他。
「你怎麼在這裡?」花耐寒眯眼看著月喬。
月喬直愣愣盯著他,並沒有開口說話,她手中攙扶著的那人忽然咳嗽一聲,一口血水頓時噴在了地上,月喬扶住那人,終於開口,「我被那個假冒桑宮主的賊人捉住,這些時日受盡折磨,今日終於找著機會這才脫身出來。」
月喬的確是有些時日沒有出現在九霄宮了,花耐寒對她行蹤一向不太在意,卻不想今日一見,她竟說自己是遇險了。
花耐寒又看向月喬攙扶的那人,「他是誰?」
那人臉色極為蒼白,模樣看著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許是受傷過重,一直大口大口喘著氣,似是呼吸不過來一般,見花耐寒問話,他似乎是想要回答,即使滿身是傷,依然艱難兩手抱拳,身姿極為雅正,喘著氣道,「我乃幻無殿殿主座下大弟子秦蒼,沒想到幾日前被這魔頭擄來,還在這裡遇見了也被擒來的月喬姑娘,這魔頭想要吸取我等身上靈力以增修為,我與月喬姑娘誓死抵抗,方才尋著機會,這才逃了出來。」
花耐寒對幻無殿沒有印象,對這個叫秦蒼的更從未注意,他看向白雲生,白雲生卻是對他點了點頭,花耐寒這些時日幾乎都圍著玉沐沐,早已多日不理仙門之事,不識秦蒼倒也說得過去。只見白雲生走向那男子,「秦蒼公子,你失蹤這些時日,你師父極為擔心,已向各派傳送了你的畫像尋人,若是知道你能平安歸來,想必整個幻無殿都會極為歡喜。」
秦蒼嘆了口氣,「勞煩師父他老人家掛心,是秦蒼不孝。」
幻無殿雖然不是玄天宗、九霄宮這樣的大門派,可卻立派多年,資歷極深,且平日門內弟子甚為低調,風評在整個仙門都排的上名號,聲望極高,若是與這樣的門派結交,百利無一害,百必清心中一動,從懷中掏出一些傷藥,笑著對秦蒼道,「秦蒼公子,我乃無極門長老百必清,我這裡剛好帶有本門療傷丹藥,若是秦蒼公子不嫌棄,可先服下止血。」
秦蒼自是推辭,「這丹藥一看就是不凡之物,想必製藥時花費心思不少,秦某何能受百長老如此大恩惠。」
此趟出門尋人兇險,為了以防萬一,百必清準備的這些丹藥自然是上好的,皆是他平日收集而來的上好良藥,他可不想為了百曉柔把自己命搭進來,剛才拿出來給秦蒼也是心中萬分不捨,可要讓幻無殿認下這份恩情,再貴重的東西也得捨得。
百必清自是一番慷慨大義之詞,就在他與秦蒼互相推讓之際,只聽一旁花耐寒忽然開口,「你們是如何從那賊人手中逃走的?」
花耐寒問這話時,似是不經意間走了幾步,可便是這幾步便將玉沐沐牢牢擋在身後,月喬看在眼裡,垂下眸來。
哦,這女人還活著?
他竟還這麼護著?
不再如初時的怔楞,待她再抬起頭來時滿臉皆是懼怕焦急之色,這裡站著的幾人,她都認識,看到白雲生,再看一眼百必清,還有什麼她是想不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