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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孩委屈成這樣,許薄言一時陰陽怪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只問:「腳走得疼不疼?」
裴尋連忙點頭:「嗯。」
許薄言左腿側跨一步,看了裴尋一眼,眼神示意。裴尋立馬領悟到意思,脫掉鞋,把腳放上去。
他出門得急,沒有穿襪子。
燈光下,足背雪白,指甲修剪規整,足趾圓潤小巧,足尖和踝骨粉得明顯,映襯著男人的黑褲,有種隱晦不明的暗示畫面。
濕熱掌心握上來的時候,腳趾羞澀地蜷縮了一下。
那隻手很大,關節分明,掌心極燙,手指蓄滿著力量。
裴尋忽然想起白天那隻手捏住自己舌頭的畫面。
足底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傳到了自己身上,是一種無法忽視的熱意。
「怕不怕癢?」許薄言問,他輕聲說:「給你揉一揉,明早醒來舒服點。」
裴尋下巴微頷,雙手悄悄反扣住凳沿,小聲要求:「那你要輕些。」
「嗯。」
屋外夜色如墨,帳內燈光敞亮。
裴尋看著那隻寬大的手先捏住自己的腳趾,慢慢捏揉,力度不輕不重,緩解酸脹的同時也升起些癢意,麻麻的,沿著經脈往心頭竄。
剛開始還能忍,越到後面越覺得酥意難耐。
尤其是指甲不經意劃過足縫時,整隻腳背會不覺繃緊,腳趾跟著不安地蜷縮,而後又會被人強行展開揉按,直到把雪足揉紅了,捏燙了,揉到主人禁不住用足心在他手裡摩挲,連圓潤如玉的足趾都張開,露出足縫。
經年不見天日的足縫,細嫩泛粉,像盛開的春季花蕊般漂亮誘人,勾人吻弄。
「許薄言。」裴尋柔聲喚他。
男人自始至終低垂著眉眼,僅「嗯」一聲應他。
裴尋手指攥緊凳沿,呼吸微亂起來,甚至坐不住,張嘴想說什麼,又覺得不好意思,只能用腳暗示地輕蹭那滾燙的掌心。
殊不知這幕更灼人眼球。
「輕些。」裴尋忍不住再次低聲祈求。
嗓音細弱,帶著幾分濕意,聽在耳朵裡可憐至極。
可偏偏求錯了人,那手的主人不僅沒輕,還不知指腹在足心使了什麼壞,驟然升起一股過了電的麻,逼得裴尋手肘一軟,嘴裡不由瀉出一絲吟哼,意識自己發了怎樣的聲音,他忙閉上嘴,緊繃住身體才未向後仰下。
足心的升起的麻竄入了血液裡似的,久久不散。
等緩過神,裴尋便又惱又羞,腳上用力輕踹了踹「罪魁禍首」。
「罪魁禍首」抬眸,眼裡一閃而過情緒掩飾得高明,明知故問:「怎麼?揉得不舒服。」
裴尋睫毛顫了顫,搖搖頭,低聲:「不是。」
就是太舒服了,才有些受不了。
但許薄言眼神洞若觀火一般,裴尋難得不好意思起來,目光赧然錯開,盯著自己的腳。
看了會兒,又覺氣氛正好,裴尋腦袋裡浮現出一件事來:「許薄言。」
「嗯?」
裴尋看著他:「那個資助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
話音落下,面前的男人動作一頓,抬頭。
不知為何,裴尋這次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他感覺有機會,急忙補充:「你放心,我要得不多。」
許薄言眸光暗了暗,嗓音低沉:「但我要得很多,最該考慮清楚的人是你。」
第22章
裴尋沒想到許薄言會如此回答,一時愣怔。
屋內陷入安靜。
半晌,裴尋大方許諾:「那你要什麼?我不缺錢。」
這話不假。
他從大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