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5 頁)
現實中發出極細微的低吟,他一定做了一場很激烈的夢。
怕他被夢魘束縛,她這才試著叫醒他,“你夢到什麼了?”
到底是多麼可怕的噩夢才會讓這位素來無所畏懼的男人感到恐慌?鍾艾的疑惑尚未得到解答,只感覺覆在她腰上的那隻手收得更緊,身上沒有寸‘縷布料隔開這男人炙熱的掌溫,她簡直快要被灼傷。下巴抵在她的腦殼上,季凡澤摩挲幾下她的髮絲,淡淡地說:“我忘了。”明明只是幾個若無其事的音節,卻彷彿帶著某種劫後餘生或者失而復得的釋然。
在夢中,他傷害了她,錯過了她;
可在現實中,他實實在在地擁有著她,甚至只要一抬手,就可以擁她入懷,如此真切地感覺到她的存在。
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慶幸的呢。
困勁兒衝頭,鍾艾雲裡霧裡的,身子本能地往後挪了挪,試圖將近乎絞‘纏的彼此拉開一隙距離,卻聽季凡澤沉吟道:“別動,就這樣待一會兒,乖。”他的聲音柔和的不像話,可手臂的力道越來越大,緊緊地把她圈在自己身前。
此時此刻,或許連季凡澤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與她怎樣廝‘磨擁抱,才能夠令他覺得滿足?心念微微一動,他的手著魔似的探向她的胸口,轉眼便把那兩團柔軟無暇的白瓷器握在手中揉‘捏起來。全身猛地一抖,鍾艾的睏意剎那間蕩然無存,她驚訝地抬眸看向他,“你不會又要……”欲‘行不軌了吧。
黑暗中,他的面孔都是暗的,唯有那雙深如黑潭的眼眸裡透出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渴求。她一句完整話尚未說完,季凡澤已猛地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堵住了她那張正在嚅動的小嘴。這個男人用行動證明了他的目的,他就是想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孜孜不倦且永不滿足。悶熱乾燥的夏夜,臥室裡冷氣充足,空調的扇葉低垂,送出徐徐涼風。這微涼的空氣,似乎令所有的觸覺都變得更加敏銳、直白。他的唇舌、他的呼吸、他的指尖,都是那樣強烈的刺激著她……“你別鬧了,我明天還得早起呢。”最後一絲理智的弦繃緊,鍾艾漲紅著臉按住他到處點火的手,阻止對方進一步進犯。
“你不是九點上班麼?”季凡澤咬住她不鬆口,牙齒磨蹭著她的唇瓣,低喃道。鍾艾抬手推他的臉,帶著那麼一絲絲慵懶的羞赧,“嗯,不過我明早要先去電視臺錄節目。”顯然是被“電視臺”這個名詞刺激到了,季凡澤條件反射地想到了一個男人,確切地說,是方才曾出現在他噩夢中的那個男人。
季凡澤的眸色黯了黯,瞬間便把鍾艾那隻擋在彼此唇間的手攥進滾燙的掌心裡,不給她半秒反應的時間,他已將她整片唇都吸進嘴裡。這下好了,這個男人的吻不再如上一刻那般溫柔內斂,而是帶著懲罰的掠奪的半強迫式的進攻。哦,不止是唇,鍾艾很快被他揉‘弄的氣息不穩,想要再度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渾身軟弱無力,整個人就像一片蘸著露水的桃花瓣那般飄了起來,只能撲簌撲簌地搖擺抖動,然後任他採擷……
拜季凡澤那場噩夢以及旺盛的精力所賜,鍾艾隔天早上頂著兩個黑眼圈趕到電視臺。做了一年節目,錄製過程她駕輕就熟,和男主播配合默契,一次透過。摘下耳麥,走出演播室,沈北手裡舉著杯咖啡走向她。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說,咖啡‘因容易造成神經過敏,引發輕度焦慮,你還是少喝為妙。然後把他手裡的咖啡帶紙杯一起扔進垃圾桶。
可現在,鍾艾已經不會再這麼做了,她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她的笑容甜美,卻也透著疏離,就這樣蜇傷了沈北的眼,他們之間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用一個扯唇的表情壓下滿嘴苦澀,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緩些:“小艾,以後你不用來錄節目了。”
“啊?為什麼?”她驚詫得瞪圓眼。
可話音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