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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全部都是一副全神貫注的神情,不時有學生記下筆記,筆劃在紙上沙沙的聲響,讓安靜的教室多了一分韻味,葉河圖站在窗外,尋找剛剛走進這幢樓的女孩,他是率先朝著第一桌的方向看去,結果沒有看到目標,隨後又將視線轉移到最後面的一排位置,還是沒有發現剛剛那個女孩,葉河圖心底暗自嘀咕是不是走錯了教室,但是他隨後看到了坐在中央的女孩,不由得刮目相看。
中國人坐位置是很講究是,從位置不難看出一個人的態度,有幸在哈佛大學旁聽過幾節課的葉河圖,裡面的中國留學生不少,但是前後左右皆有分佈,坐在最前面的中國留學生喜歡搶先回答教授提出的問題,表現積極,取得的效果自然是得到教授的特別關注,一般這種學生,都屬於那種學習成績不錯,表現極佳的學生,但是坐在後面一排的中國留學生,大多在教授講課的時候在下面小聲地講話,並不是很認真地聽講,那種學生,差不多是去裡面混學分的,不是所有學生都是好學生,任何一個學校不可能做到完美,有好學生,也有壞學生,但是坐在中間的中國留學生,一向是不回答教授問題的,學習態度認真,但是做人低調,不太引人關注。坐在中央的中國留學生,有好有壞,但是無疑他們的背景和智商,都是上上層次。
中國有句話,叫做“中庸至和”,不做出頭鳥,但也不甘落後,所以選擇了中庸,但在葉河圖看來,中庸無非是不願意引起太多注意力罷了,剛剛進教室的女孩,應該是想要避開不必要的麻煩而已,像她那種姿色,在北大也該屬於上流水準,難得一見的涵養和一絲不苟的學習態度,很容易遭到其他男同學的追求,大學裡面,這種現象十分正常。
名字該叫餘婉傾的女孩聽著講臺上的教授講解,然後翻開桌子上面的書,似乎準備做下筆記,但是她翻開桌子上面的幾本書後,卻沒有發現那個她一直儲存得很好的筆記本,不由得有了片刻失神,再翻了下,還是沒有,於是她開始回想是什麼時候把筆記本弄丟,但毫無頭緒,只好繼續聽教授講課。
比剛才還要認真的態度,看樣子是想要把教授所講解的內容全部銘記在心,這種記憶力一般根本不會擁有,葉河圖看到餘婉傾的舉動,在窗外微微一笑,坐在教授中央的餘婉傾似乎發覺了什麼,連忙將頭轉向窗外,但是她什麼也沒有發現,剛剛的感覺好像是有人在盯著她看,就像在校園裡遇到的那個男人一樣。
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餘婉傾搖頭,應該是自己想多了,不過就見了一次面而已,印象不算深刻。上課走神是個不好的現象,她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老教授那個方向,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概論是必修課,很多東西在還沒有上課之前便被她預習好,只能教授的講解能夠讓她解開心中的問題,對於以後的實踐有很大的幫助。
認真聽講的餘婉傾並沒有發現從後門走進教室的葉河圖,除了有限的幾個位置外,後面的空地上也站了幾個旁聽生,過道有些擁擠,葉河圖隨便挑了一個地方站著,看了下坐在中央的餘婉傾背影,保持笑容,隨即將目光放在了講臺上的老教授身上。
這堂課講的內容,葉河圖早在崑崙便有了涉獵,不是老頭子教他的,而是崑崙上也有專門的地方講解這些東西,不要以為崑崙是個老頑固,閉關鎖國的那套政策對於崑崙而言,完全是不成立的,在北京,崑崙照樣吃得開,有好幾處產業,而宋子健掌握的夜來香酒吧便是其中之一,另外幾個地方葉河圖稍有了解,但是他從沒去過。
中國共產黨從成立開始,就是一個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為指導的黨,然而,找到了馬克思列寧主義這個嶄新的思想武器,並不意味著就能夠自然而然地解決中國革命所面臨的問題,還必須將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同中國的具體實際結合起來,實現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中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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