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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他的女朋友跑的頻繁，為了安慰他媽的情緒，他換女朋友也換得頻繁。

經歷過這些事情，他能充分感覺到，女人、不、應該是愛情，愛情所需要的不僅僅是看不見也抓不著的感情基礎，還有看得見摸得著的性/愛合拍。

而程凉根本合不了拍，因為他連性/愛最基本的前戲都做不完整。

程凉認為，一場完美的性/愛是必須要有前戲的。

沒有前戲的做/愛就特麼是強/奸,他總不能□□他喜歡的人吧。

程凉委屈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右手，這麼多年多虧了他，要不然自己憋這麼多年，鐵定能憋出個陽/痿、早/洩、精神不振之類侮辱他男性尊嚴的病。

接吻恐懼症都夠羞辱他了，再得個別的，那還不如自己選擇去死得了。

&ldo;你有沒有想過也許跟男生接吻，你就不會恐懼。&rdo;俞修遠偏著頭看程凉。

&ldo;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rdo;程凉沒有琢磨透俞修遠目光裡的含義，他更驚訝俞修遠的問題。

他還真沒有考慮過去跟男生接吻。

這麼些年他身邊的男性友人們一個比一個直，他壓根沒有接受過同性戀文化的薰陶，所以他認為自己也是直的。

畢竟對於那些喜歡的女孩，他還是能硬的，就特麼下不去口親。

&ldo;那你現在要不要考慮考慮。&rdo;俞修遠手中拿過水晶杯，修長的手指開始有意無意摩擦杯底，他是在期待答案。

程凉更訝異了，他本來是想跟俞修遠聊娛樂圈裡的八卦呢。今天他刷微博，刷出了好幾個新八卦，還有一條是俞修遠的，他還打算問問呢。

哪知跟俞修遠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這裡，這些問題還挺隱私的，程凉不太想回答。

況且這個問題他根本沒有考慮過，以後也不想考慮，他媽還等著抱他的孫子呢。

他忽然就同性戀了，豈不是太不孝了，還是老老實實得把這個病治好吧，不想搞基那麼高難度玩意了。

程涼轉移話題，&ldo;我今天刷微博的時候看見有的明星買水軍去罵黑粉反被黑粉扒出來了。&rdo;

俞修遠不理他，手上託著個杯子，保持著偏頭看他的姿勢，淡淡道：&ldo;上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rdo;

程凉也不鳥俞修遠，繼續一百八十度大轉彎，&ldo;你有沒有黑粉啊，我去當你水軍，不我應該是你紅粉，我去罵他們!&rdo;程凉加重語氣，還順著自己的語氣握了握拳頭，表示自己是堅定的紅粉。

俞修遠微眯了一下眼睛，黑潭般的眼神裡夾雜著某些深不見底的情緒，那些情緒在蠢蠢欲動，呼嘯著要從淵底爆發。

咚一聲，是玻璃杯撞向木桌面的聲音，悶悶的，卻十分突兀。

程凉嚇了一跳，回頭看向俞修遠。水晶杯估計被俞修遠放置的時候太用力，部分白糖水濺到了外邊。

俞修遠的眼神更讓程凉嚇了一跳，這眼神他在俞修遠拍過的某個電視劇裡看到過，這個電視劇叫什麼《千軍萬馬》，有一個俞修遠正在殺人的場景，就是用著這個眼神在殺人。

&ldo;回答我上一個問題。&rdo;儘管是那種看著凌厲的眼神，俞修遠說出的話依舊是平靜的，臉上甚至還掛著笑。

&ldo;我回答、我回答、&rdo;程凉轉身去拿抹布擦桌子。

這幾天他已經吧別墅公共區域裡的東西，哪些類別該放在哪裡差不多都摸清了。

他拿了一個翠色的抹布邊拭水，邊婆媽，&ldo;你看你的眼神，怪嚇人的，洛一說你溫柔又有男人味兒，我淨看你的男人味兒了。&rdo;

程凉回頭瞅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