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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時時刻刻牽掛的都是她，為了替她修煉一把本名靈器，他尋遍萬裡山河湊足材料。

經過九九八十一天的煉製，最終成功練出這把可以隨著她修煉一起成長的極品靈器。

昔日的一切還歷歷在目……

她分明還是他記憶裡的那個乖巧粘人的小徒弟。

可為何，為何這把他付出無數心血，他親自贈予她的靈劍會插在他身上？

隨著凌陌的受傷，隨著他的心神混亂，動盪，他架起的結界也不再穩固。

最終，在楚衍的瘋狂攻擊之下，成功破碎成無數的靈力光圈，朝著四周蔓延開來……

「小晚，為什麼？」凌陌呆呆的看著安晚，喃喃問道。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安晚面無表情的說。

當初那個愛你的小徒弟已經被你親自抹殺，早已身死道消。

如今站在這裡的是她安晚，一個跟他毫無瓜葛的人……不對，是龍！

是的，原主死了。

就算凌陌仙尊後悔又如何。

那個愛他的傻姑娘已經死了。

原主不可能死而復生，凌陌仙尊更不可能有機會去彌補她。

「……為師問你幾個問題，你能否如實回答？」

凌陌仙尊盯著安晚看了好一會，才臉色蒼白的問。

第158章 冷情魔尊（26）

「你問吧。」安晚說。

「你可曾愛過為師？」凌陌仙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問。

安晚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她沒愛過，原主愛過。

而且，她不認為這個問題有必要回答。

原主愛不愛他，他是最清楚的。

見安晚不曾回答這個問題，凌陌仙尊的眸中飛快的劃過一絲失落黯然之色。

「……你心裡可還有為師？」凌陌仙尊問。

聞言，安晚還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見凌陌仙尊眼中充斥著滿滿的執念和堅定，安晚沉默了片刻後，到底還是回答了他。

「沒有。」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宛若致命的一擊，讓凌陌仙尊的臉色徹底慘白一片……

看著安晚冷漠的臉，看著她那雙冷冰冰的黑眸，再看看那把還插在他胸口裡的靈劍，凌陌仙尊好似明白了什麼。

心裡沒有他了。

她不愛他了。

所以，她才能狠心對他下死手。

原來，他的後悔根本沒用……

原來，他根本無需艱難擇決。

原來，老天爺根本沒有給他重新再選擇一次的機會。

原來，早在當年他將她逐出師門，選擇了無情道的那一刻開始，他和她就註定了此生再無交集……

想到這，凌陌忍不住抬頭看向安晚。

他就這麼直勾勾的，一眨不眨的盯著安晚看了許久。

最終，他勾唇一笑，道：「小晚，為師承認，我錯了。」

「可……我不悔！」

是的，他不悔，不後悔！

直到剛剛的那一刻，直到他明白安晚和他再無可能，從此他再也不用艱難擇決到底該選擇他的大道還是安晚。

他突然醒悟……

想通一切後，他的心裡竟然是鬆了一口氣的。

原來，他其實並不希望安晚跟他回去……

他並不想再和當年一樣，再做一次選擇。

早在當年，他就已經做出了選擇，他的心裡只有他的大道。

他的後悔，還有他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不過是不甘心，不過是佔有慾，不過是習慣罷了。

畢竟，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