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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師父,小小這就去準備,這下不用躲著那些督查老爺們了,嘻嘻!”小小做了個鬼臉,轉身跑了。
到底是年輕孩子,剛才還在糾纏著師父曖昧,一轉臉就都忘了。
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真的挺喜歡小小這種性格的。
安平/縣是個小縣,也是春城市過去下轄的外五縣中唯一沒有變成縣級市的,人口只有七十多萬,只有松北市一百三十多萬人口的差不多一半。
路程不遠,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了,還不到十點。
安平刑警隊坐落在縣公安局的後院,一座二層小樓。
事先已經打了招呼,安平刑警大隊大隊長牛劍鋒親自在家裡等候。
牛劍鋒是一個敦實的漢子,四十二、三歲的年紀,為人極豪爽,看見市局刑警隊的切諾基到了,親自下樓相迎。
閻濤和趙四海都是老熟人了,閻濤也不用介紹,只有小小沒見過面,簡單寒暄了幾句,大家來到了二樓小會議室就坐。
女內勤上了茶之後,閻濤剛要說明來意,牛劍鋒擺了擺手說:“濤子,你也不是第一次來安平了,安平的規矩你懂,都十點了,我略備了一桌薄酒,咱們酒桌上邊喝邊談。”
閻濤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個隨從,苦笑著搖了搖頭,說:“牛大,安平大麴的厲害何安平人的熱情我很多年前就領教過了,你看看我帶來的這幾個人。
“我早就戒酒了,四海什麼酒量你還不知道麼?有半斤安平大麴我估計今天連春城都回不去,直接送醫院了。
“至於小小,去年剛畢業,剛滿二十二歲,還是個女孩子,更不行,勉強對付一下你也不能盡興不是,等哪天你過去,我做東,讓胡萬河好好陪你,咋樣?”
牛劍鋒哈哈大笑:“老胡那小子還能對付一陣,我們倆是半斤八兩,濤子你真的就把酒給戒了?一次都沒破過戒?我可聽說你高升了,就算老哥給你的誇官酒,給個面子!”
閻濤笑著點了點頭:“要是信不過我和四海、小小,你可以給老胡打個電話,他得明天才能走,你們倆是從一個部隊出來的,你還信不著他麼?三年多了滴酒未沾。”
牛劍鋒擺了擺手說:“算了,誰不知道你濤子一個唾沫一個坑,還找老胡幹嘛?損失啊,濤子,不能和你拼酒讓老哥感覺人生都少了些樂趣。”
小小偷偷捅了捅旁邊坐著的趙四海,悄聲問:“師父過去真的特別能喝麼?”
四海白了她一眼,沒搭茬,那意思很明顯:那還用問?
牛劍鋒不愧是刑警大隊長,耳聰目明,這邊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笑了笑說:“看來濤子果然沒說謊,連小莊這個女徒弟都不知道你的底細。
“這麼說吧,在這安平/縣城,論起喝酒我老牛也沒服過誰,可是遇到你師父,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風,不過,和他喝酒過癮啊,雖敗猶榮,那才叫豪氣。”
小小崇拜的看著師傅,喃喃地說:“真遺憾,我確實沒見過師父喝酒,年初的時候,退休的老隊長過生日,為了讓師父喝酒,老人家差點把杯子摔了,師父還是沒喝,連喝了兩大碗白水說是自罰。”
牛劍鋒豎起了大拇指:“兄弟,你有種,我相信這丫頭不會說謊,那今天就放你一馬,不過這帳可得記上,等哪天我過去,你請客,老胡作陪。
“那這樣吧,濤子,中午飯就簡單點,你先說說啥事兒吧。”
閻濤直了直身子,點了點頭說:“是這樣,我那裡有個案子涉及到當年安平鎮安平村一個叫範大力的人,他在十五年前曾經將一個叫王二愣的人打成重傷,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當事人了。”
牛劍鋒沉吟了一下:“十五年前?是太久遠了些,不過那時候我已經來刑警隊了,讓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