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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找高門,只求低調的將女兒嫁了。兩人能和和美美的過一輩子,她就放心了,實在不想再因為婚事太好,惹了孫氏的眼。
即便太皇太后能壓住孫氏,但是孫氏畢竟是皇上的母親。
將來太皇太后不在了,她想做什麼,誰能擋得住。
朱祁鎮只能心中一嘆,說道:「這也好,將來我為姐夫覓一個好差事。」
「你們娘倆回去準備吧。」太皇太后說道。
胡氏與順德公主說道:「是。」隨即兩個人行禮告退了。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說道:「你母親也為常德訂了人家。」
朱祁鎮心中忽然閃過常德公主的身影。他與常德接觸的最多,常德對她也是極好的,頓時說道:「娘還沒有跟我說,卻是許了誰家。」
太皇太后說道:「薛家。」
朱祁鎮微微皺眉說道:「那個薛家,不會是韃官吧。」
永樂以來,效力明朝的蒙古人從來不少,甚至而今文官都有議論,說投降的蒙古人太多了,不宜留在北京。
而其中有好幾家封爵,都被賜姓薛。
朱祁鎮雖然對韃官,並沒有多少歧視,畢竟有容乃大。只有能為朝廷所用。什麼人都行,但是要將親姐姐嫁給蒙古人,卻是不行了。
倒不是朱祁鎮看不起蒙古人,而是當時蒙古人的生活習慣,實在不行,幾乎不洗澡,被人稱之為臭韃子。
太皇太后笑道:「怎麼可能,你娘怎麼會將常德嫁給韃子,是故鄞國公的二公子。」
第十七章 李時勉
故鄞國公是誰?
是陽武侯薛祿,他本名薛六,從靖難起兵,數次為先鋒,後從太宗北征草原,當方面之將。
是軍中大佬。
不過宣德五年去世了。
如果薛祿還在,縱然是張輔也不能越過他去。
只是薛祿雖然去了,但是在軍中的影響力尚在。
孫氏的意思已經很明白,就是為了拉攏薛家。為朱祁鎮找外援。
朱祁鎮心中感動,也明白,常德嫁到薛家,也是一門好親,雖然不知道這薛家二公子人品怎麼樣,但是想來也不會太差。
只是這邊是軍中大佬,陽武侯薛家,當代陽武侯的弟弟。另一面,僅僅是一個副千戶家的兒子。
雙方相差也太大了。
即便而今胡氏不是皇后了,但是胡氏生順德的時候,卻是世子妃。說起來,順德與常德都是宣宗嫡女。
「我知道你的意思。」太皇太后說道:「胡氏是一個可憐人,你將來看在我的面子上照顧一二便是了。」
「孫兒明白。」朱祁鎮說道。
這些都是家事,隨即太皇太后轉入正題了。說道:「你知道,我叫來是為什麼?」
朱祁鎮說道:「孩兒知道。是經筵吧。」
「對。」太皇太后對朱祁鎮表現很欣賞,說道:「你有什麼意見?」
朱祁鎮說道:「孩兒自知學識淺薄,不足以擔當大任。開經筵也是為了孩兒好。」
太皇太后說道:「我兒如此明理最好不過,只是這經筵被我否了。」
朱祁鎮說道:「可是有什麼不對?」
太皇太后說道:「還沒有出你父百日,我不想大操辦。」
朱祁鎮立即說道:「是孫兒不孝,沒有想到此節。」
經筵是一整套流程,其中要賜宴群臣,還要賞賜。而今國喪百日,還沒有過。做這樣的事情,總是不合宜。
太皇太后說道:「你年紀小,想事情不周道,也是正常。不過,經筵可免,日講卻要進行的。你之前,由王振與張英教你,王振不過一秀才。張英倒是有幾分才學,只是卻不合適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