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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幾本小說中，主人翁對另一半都付出了極大的時間和疼愛，結果最後被傷得很重，在不甘之中選擇毀了對方，對，是對情感的背叛，那些人定為目標的人，是對情感背叛了的人。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雜誌社的老闆就有嫌疑了。

顧寶笙沉思中，三人都在等著她的回答。

顏隅不太敢看顧寶笙，怕自己看著看著就移不開視線，所以目光很快回到電腦上，點了另外一本書，直接拉到結局的部份，看看最那本書的死者，是如何死的。

顧寶笙按著程灝鼎的手，示意他別太緊張，目光轉向季湛東：“大表哥，你知道周蘊哲這個人吧。”

“聽爸媽說過的。”季湛東點頭，知道顧寶笙曾和周蘊哲戀愛過。

顧寶笙說道：“灝鼎請我爸媽家人吃飯的時候，遇見了周蘊哲，還湊了周蘊哲一頓，就在周蘊哲捱打的第三天，我見過他。”

顧寶笙說他的時候，指著周媛發過來照片，指得雜誌社的老闆。

顏隅抬著頭，目光落在顧寶笙的臉色，顯然很想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季湛東也想知道，問著：“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天，灝鼎臨時有事回了精銳影視，我原本約了姒蘅去吃飯，我到的時候，姒蘅還沒有到，我便在那裡等著，周蘊哲就頂著挨湊的臉進來了，問我為什麼不愛他了，要跟灝鼎在一起，還指著他的傷說灝鼎下手真重，雜誌社的老闆就坐在對面，一直用很古怪的眼神看著我。”說到這，顧寶笙又是一驚，差點尖叫出來。

程灝鼎一把樓著她，溫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拍著顧寶笙的背：“別怕別怕，我會保護好你的。”

顧寶笙牢牢抓住程灝鼎的手：“那眼神就跟林微藍看時是一樣的，彷彿是怪物尋到了獵物似的，當時我心裡就慌了，回頭因為郭秋雁的事情讓我害怕心慌，反而把他忘記了，還有，林微藍進雜誌社之前，我有一次被楊主編叫回去效對文字，在離開的時候，也感覺到這樣的一股目光，我當時還尋了一下，沒有看到人，不過那裡停了一輛車子！”

好在顧寶笙自小經歷不同，凡事都比常人冷靜一些，所以這會兒怕得身子微顫，她也儘量把話說完整。

顏隅看了一眼顧寶笙嚇得蒼白臉，做為辦案無數的警察，對於顧寶笙對人的眼神格外敏感，甚至能辯出危險的事情，一點也不驚訝，就像一些人的第六感很準一樣，沒有原理的。

心疼顧寶笙，對眼神這麼敏感，會讓她的害怕比常人多許多倍。

手癢及了，好想像程灝鼎那樣，把顧寶笙摟進自己的懷裡，柔聲安撫著。

但他沒有這個資格。

季湛東往顏隅身上看了一眼，心裡微微嘆息著。

顏隅到底真正剋制著，很快就從顧寶笙的身上挪開了線視，目光回到電腦上，繼續看著小說，等把兩本小說的結局看完，顏隅目光微變。

季湛東看了，忙問著：“有什麼發現？”

顏隅朝季湛東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又將兩本小說的結局的前面部份內容看了一遍，最後，臉色的懷疑變成了肯定。

對著季湛東說著：“東子，這兩本書的作者不是同一個人。”

顧寶笙猛地抬頭：“這都是林微藍的號，難道“灰飛煙滅”不是她的號，那天林微藍不在電腦前的時候，我明明看到“封塵”這個號正在更新了章節，難非不是她更新，可我明明看到她兩個號登陸的都是後臺，如果不是作者，她怎麼能登陸後臺呢？”

“不是。”顏隅把電腦轉了過去，指了指上面的作者名“灰飛煙滅”：“我正看的兩本小說都是“灰飛煙滅”筆下的，但兩本書的作者不是同一樣人，雖然寫的都是女同性戀的故事，可後面一本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