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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聽到傳聞說,先北燕王不是暴斃而是被他的兒子殺死的,但是其中的真相根本無人去探知,也沒有膽子去探知。
哪個帝王的手是乾淨的?
聽了他喚自己的名字,反倒是因此對他厭惡到了極點。
男人的唇幾乎是擦著她的耳側,撥出的氣息也暖烘烘的,一遍遍喚著她的乳名,讓李嬌不適的很,甚至胃部因為男人對自己做出的親密的動作而翻騰著。
但是她偏偏對此沒有任何的辦法,先不說這就是在他的營帳裡,外面更有一群巡邏的北燕兵士,單單自己在他的面前,顯得弱小又可憐。
李嬌只得順著他的話:「他們是壞人,我肯定是幫你的,我們一起把他們都殺了。」
女人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很有蠱惑力,讓聽到的人真的認為,她是全心全意愛護著自己的,要幫自己一起的。
燕寒時的眼圈紅了起來,雙手更加用力的箍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埋進她的懷抱裡,「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只有嬌嬌是真心對我好的,我也只能信任嬌嬌了。」
李嬌緊咬著唇,本就泛白的唇被她咬出了血絲了,如果可以的話,她很想將男人推開,並且告訴他不要喚自己嬌嬌,她聽著噁心。
嬌嬌是她的乳名,只有阿孃還有兩位舅舅喚過她,旁人包括國君喚她,都只覺得胃裡翻騰著噁心感。
因為李嬌的順從,男人慢慢的鬆開了對她的桎梏,反倒是很親暱的將自己縮排了她的懷中。
高高壯壯的男人根本就擠不進去,但還是讓自己整個腦袋都被她抱著,充滿了安全感。
李嬌狠閉了下雙眼,忽的將沒有任何防備的男人推倒在地上,她自己則快速的站起身來往後退了幾步。
垂眸盯著眼中明顯驚惶的不知所措的男人,冷聲道:「我叫李嬌,不叫嬌嬌,請大王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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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李嬌說出方才那句話後,男人再次發起了狂,雙眼猩紅,猙獰著面色要過來將她抓住。
幸虧闖進來一群兵士,連帶著醫工也被叫了進來。
李嬌也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男人的力量有多麼的強大,一群與他一般高壯的兵士都制服不了他,最後還是幾個人前後夾擊將他打暈後,醫工這才將早已經準備好的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
饒是如此,營帳裡早已經凌亂一片,更有不少的北燕兵士受了傷,燕寒時一拳頭就能將人打翻在地,幾乎進來的每個兵士臉上都帶上了青紫。
「大王這幾年一直喝著藥,許久都未曾發病了,怎麼這次這麼厲害!!」
「武大人不必多慮,今日雷雨忽至,大王又受到了刺激,這才使得舊疾再次復發,喝完了藥明日一早起來就能好了。」
「——受了刺激!」那名被醫工稱為武大人的高壯男子忽的看向一側的李嬌,大步走上前去,目露兇光:「你又對大王說了什麼!他被你害的還不夠嗎?你到底要傷他到幾時!!!」
面前男子的身量比之燕寒時並不差多少,面板比他要黑上許多,雙眼卻是實實在在的兇狠。
李嬌怕燕寒時,因為他不僅僅力量強大,他的身份亦很強大,可是這武大人只是北燕王的下屬,她是一點都不害怕的。
完全不在意的武威的目光,只斜著眼睛睨了他一眼,唇角稍稍的勾起:「關我何事?簡直是莫名其妙!」
「大武,算了。」
「算了?大王被她傷了那麼久,結果她還沒事人一樣,怎麼能算了,我今天」
「大王是怎麼說的你忘了嗎?!」
武威自然沒有忘記,那是他第一次見無所不能的大王有失魂落魄的時候。
向來喝不醉酒的大王,生平第一次醉倒,抱著酒罈子一個勁的喊著那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