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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是你,不該是你!」邵雲朗聲音不自覺的高了些,他還是第一次這麼疾聲厲色的同顧遠箏說話,「朕要你成留千秋之名,再不濟也要是個權臣,你不該受那些流言蜚語,你……你是我心中最好的……你到底懂不懂?!」
就這麼幾句話的功夫,似是一波情-熱又起,邵雲朗聲音便不由自主的軟了下去,聽著便有些難過。
「陛下……」顧遠箏俯身,嘆息著吻上他的唇,「千秋之後還有你嗎?」
「若沒有,臣何必在意身後之名。」
他不在意邵雲朗此時是否能答應,地坤的雨露期短則四五日,長的話半個月也不是沒有。
他總有的磨。
……
次日小朝會,皇帝和丞相都沒來上朝。
陶渚浮塵一揮,只道陛下染了風寒,諸位大人有摺子就遞去承雲殿,稍後他會帶去給陛下審閱。
群臣剛聽聞顧遠箏是裝病,正要參他一本欺君罔上,誰知連個人影都沒抓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有力氣也沒處用,只得留下了一堆彈劾奏摺,憤憤不平的散去。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龍宸殿裡,顧遠箏確實是在欺君。
邵雲朗靠在顧遠箏懷裡,小口喝著雪梨湯,隔著一扇屏風,宮人來來往往的將被褥都換了一遍,然後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帶上殿門。
而看似認真喝梨湯的皇帝終於忍不住驚喘了一聲,咬牙罵道:「你他孃的能不能出去,這麼多人……」
顧遠箏坐直了些。
邵雲朗一手扶著桌子邊沿道:「你別動……」
「所以……」顧遠箏將他鬢邊汗濕的長髮撩到耳後,溫熱的氣息落在他耳垂上,顧遠箏輕笑道:「陛下倒是說明白,臣不動怎麼出去?」
皇帝被氣的翻了個白眼,嫣色的唇倔強的抿了一下,啞聲道:「你就是個亂臣賊子,別想用這種法子要挾朕鬆口……」
顧遠箏揚眉,又舀起一勺湯送到邵雲朗嘴邊,「臣出力為陛下解憂,怎麼陛下說的像是在受刑?」
邵雲朗繃不住了,「你是不是皇后又能怎麼樣?老子這輩子就認準你一個了!你也不看看再來一個我能吃得消嗎?啊?!」
「不急。」顧遠箏放下梨湯,「這才……第二日。」
「你……你他孃的就是找藉口……唔唔!」
廝磨了足有六日,邵雲朗的第一次雨露期堪堪結束,當一切強烈的情-欲下了頭,那種過度運動後的疲憊感才逐漸侵佔了四肢,邵雲朗連根頭髮絲都不想動。
清醒的神智重新佔領了大腦,邵雲朗裹著被子冷笑道:「朕告訴你,入宮這件事,不、行!」
顧遠箏穿衣服的手一頓,「陛下昨日似乎不是這麼說的。」
邵雲朗一時氣短,昨日他被磋磨的暈了頭,胡亂應下了那樁事,此時便有幾分心虛。
但他臉皮夠厚,因此理不直氣也壯的哼了一聲,「男人在床-上說的,那都是鬼話!」
顧遠箏:「……」
……
這場意料之外的分化讓兩人皆是措手不及,就算顧遠箏「百忙之中」幫著邵雲朗看了兩批摺子,但兩日小朝會沒有君王臨朝,還是讓底下的人犯了嘀咕。
更有流言從宮中傳出,說……陛下是分化了,那麼同時「告病假」的丞相去了哪裡……
陶渚眼見著就要哄不住這群大人了,陛下和丞相終於「出關」了。
顧遠箏那日當街縱馬,看見的人足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