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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那次在花色面前哭過反而與花色親近了些。至此,時時做些匪夷所思的事,譬如像孩童般拉著花色撒嬌。
花色從未拿她做丫頭,與小荷一般都是當做妹妹的。只是這般親暱還真是有些不常見,雖說不自在也不排斥。
又過幾日,白君澤與秦方一道出現在院子裡,秦方立於白君澤身側,白君澤對花色二人說:“今日便出去轉轉吧。”
子環有些雀躍,只是不敢如同在花色面前放肆。花色也是有些高興,如此,四人駕著馬車往宅外走去。
現在是萬物復甦的季節,草長鶯飛,看著多了些生氣。就連風也是溫和的撫慰肌膚,相當愜意。四人找了顆大樹停歇下來,周圍是空曠的草地。這地方不似一路走來百花爭相開放的景況。只是一片綠油油的青草,約是經常有人踩踏,並未瘋長。
道是春困秋乏,花色倚著樹昏昏欲睡。也不怪花色沒了之前小心翼翼地模樣,身邊的這個白君澤……怕不是真人。花色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能分辨的出,要勉強說一個理由的話,估摸著是感覺不同。這個曲鎮的白君澤沒有那份氣度,雖說看著是非常相像,但是那份坦然做戲成分居多。
沒了深宅院牆的束縛,花色不知不覺睡得深沉。小時經常這般,如今難得找回那時的自在。
花色醒來已是在車廂內,頭倚著白君澤的臂膀。花色承認是有些訝異,隨即面色通紅的坐直身子垂下頭小聲道:“抱歉。”
白君澤未應聲,花色抬起頭才看到他左手捧著書看得入神。那書是花色一直隨身帶著的,怕是從袖袋裡掉了出來被白君澤撿去。
花色正出神,白君澤轉過頭看了一眼花色道:“看著可有不懂的?”
花色一絲異樣劃過心底,喃喃回道:“是有不懂的地方。”而後舉列出來一二,白君澤微微頷首,一一為花色解答。白君澤說的認真,花色聽的也認真。有些花色琢磨不出來的被白君澤稍稍一指點竟是迎刃而解。
二人說的正酣,馬車的簾子被人掀開。來的是秦方,略一低頭道:“爺,遊見先生到了。”
白君澤嗯了一聲,低沉的嗓音竟是讓花色有些許沉醉。許是這馬車的空間太小,所以聽著有不一樣的感覺。
等二人走了花色才驚覺馬車並未行駛,剛剛簾子開啟的一瞬間,花色看見子環正坐在樹下自娛自樂,看來自己小憩的這一會並沒有回府。
不一會子環上了馬車,壞笑著打趣:“姑娘可是睡的舒服?”
花色面色一紅,這丫頭,真是什麼話也敢說?忙打岔道:“遊見先生來了?”
子環嗯一聲,說道:“嗯,好似是爺約見的。”
花色頷首,掀了些縫隙看向外面三人,那三人正好看向這邊,花色偷看正好被逮個正著,連忙放下簾子。這下就是這邊也聽到笑聲了,花色難得恨恨瞪一眼外面,實在是惱羞成怒。
花色不知自己睡過去一會兒發生了什麼,之後的幾日這位沒有作假的白君澤、寧國的神司大人時常如這般開懷大笑。花色想著,也不知這般是做戲還是真的,要是做戲……那也實在累得慌。
之後漸漸地花色算是有了些眉目,這薛謹然確實是邳國人,家世也是花色想象不出來的。若不是子環打聽的,花色怎麼也想不到這薛謹然竟是與皇室有些許關聯的。
邳國的皇室複姓澹臺,先皇子嗣不足,僅僅只有一人。這薛謹然是皇室外戚,因著祖上與澹臺打江山有功,女子便代代入主**,男子更是早早就佔據了朝堂一襲職位。如今薛家老爺子已是官拜宰相,又是外戚,又是宰相,再往上便不妥了。
這薛家自打立國以來出的俱是賢臣,說是賢臣其中也不乏一些上不了檯面的。這薛謹然身為宰相嫡親的孫子,如今卻出來賣酒與這些人是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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