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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正澤含笑看她一眼,點點頭算作同意。
“才不要。”匆忙忙說了一句,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快了些,視線瞟過一邊的邵正澤,徐伊人一本正經道:“還有許多工作等著呢,我們也坐明天的飛機回去。”
目光在邊上的護花使者身上轉悠了幾圈,一臉打趣道:“我們明天一早的飛機直接回去,不過看著兩位這個狀況,似乎對這裡頗為不捨。要不然,再小住幾天可好?”
“辛苦了。不過本小姐很榮幸的宣佈,任務已經圓滿完成啦。”對著徐伊人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後者鬆了一口氣,她又是湊過去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拍了一整天,原本身體狀況不佳的徐伊人正裹在邵正澤的外套裡,小小的人兒抬眼看過來,可憐兮兮的樣子連靳允欣都是要萌化了。
伸手對著靳允欣比了一個大拇指,又做了一個ok的動作,後者已經是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對比之下,最近幾年那些復古懷舊範的民國寫真、布衣寫真根本就夠不上瞧的。
他幾乎可以預見,這些照片一旦釋出,將會引來怎樣的如潮好評。
“真是從沒見到過鏡頭感這樣好的人。”檢視照片的攝影師連連驚歎,臉上的喜悅和興奮毫不掩飾。
眼看著她一遍一遍不厭其煩、臉上帶著的笑容更是一天也沒有停歇,一直跟著的邵正澤心疼的不得了。
每一種都是以最好的狀態,自然效果也都是難以形容的完美。
一隻手插在口袋了,隨性的走在池邊楊柳下踢著小石子玩;整個人嬉笑著坐在薔薇花架下,懷裡抱著一捧花側頭微笑;正走在小石子路上回過頭來頑皮的一笑……
和拍攝長裙時唯美輕靈的感覺不一樣,而是帶著些女孩子特有的嬌氣和慵懶。
梳成鬆散的麻花辮稍微垂落在胸前,或者說就用小皮筋直接分成兩半紮起來,更甚至,將她半長的頭髮全部鬆鬆的綁在腦後。
純色系、方格圖案以及一些小碎花或者小圓點圖案,為了營造出不同於長裙的俏皮和甜美感,造型師自然是在髮型和妝容上頗下了一番功夫。
第二天工作安排比較滿,除了長裙還有寬鬆的長版短袖和各種春夏版的褲子。
徐伊人依言過去,小心翼翼的俯身過去,小荷沁人心脾的清香已經是淡淡的傳到鼻尖,眼簾微垂,自然不做作的動作帶著女孩特有的柔美和清新,被攝影師忠實的記錄在鏡頭之中。
“很好。”攝影師對著她抓拍了幾個瞬間美照,將手邊一條深棕色的布圍巾遞了過去,開口道:“到那邊臨水最近的粉色荷花那裡,微微俯身,做一個聞花香的動作。不用看我,怎麼自然怎麼隨性你怎麼來就好。”
此刻徐伊人身上是類似昨天那一條黑色長裙的款式,只是在袖口重新做了些設計,將無袖款做成了短袖款,腰部微微收緊一些,女孩雙手背後微笑著的表情不見哀愁,輕靈純美,就好像無憂無慮的花間精靈。
微風拂起,水面上波光粼粼,穿著白色棉麻長裙的女孩美麗出塵、超凡脫俗,正如她身後含苞待放的荷花一般,亭亭而立,秀麗無雙。
不同於盛夏時節“接天蓮葉無窮碧”的美麗,而是一枝一枝零星的從水面挺拔而出,帶著些“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青稚。
因為天水鎮得天獨厚的氣候條件,這裡的花期比一般地方稍稍提前,不過四月多,荷花就已經含苞待放了。
只坐在一邊靜靜看她,都有一種無論如何也看不夠的感覺。
小人兒選了小籠包和熱豆漿,歪著頭咀嚼的表情小倉鼠一樣,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分外可愛。
“你!”氣急敗壞的瞪了他一眼,小人兒急急忙忙就要從臺子上往下跳,將她一把圈進懷裡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