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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啟慶長腿交疊著，他望向宋眉山，&ldo;鴨子。&rdo;

&ldo;什麼?&rdo;

男人一手擱在桌上，一手撐著下巴，&ldo;鴨子啊，嘎嘎嘎。&rdo;

宋眉山低著頭，忽然聽懂了，女孩子紅著臉，不做聲了。

&ldo;你覺得很新鮮?&rdo;

宋眉山搖頭，&ldo;也不是，我尊重你的職業，但你千萬要注意安全。那個是高危行業，你要注意，嗯，注意安全。&rdo;

&ldo;嗤&rdo;，蕭啟慶又笑，&ldo;你還真相信了?怎麼這麼好騙。&rdo;

&ldo;我&rdo;，宋眉山抿嘴，心道，是鴨子也無所謂，等我有錢了，我包養你。

女孩子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蕭啟慶換了個姿勢，男人靠著椅背，說：&ldo;我在彼得堡股票交易所工作，以前在紐交，就是紐約證券交易所。&rdo;蕭啟慶問她：&ldo;知道俄國美洲公司吧?&rdo;

女孩子搖頭。

男人說：&ldo;1800年之前，俄國美洲公司在北美從事皮毛貿易。1867年，俄國將阿拉斯加出售給美國，俄國美洲公司也停止了美國境內的活動。&rdo;

&ldo;這家公司現在就在聖彼得堡交易所上市，俄國的市場其實很動盪，尤其是聖彼得堡的股市在日俄戰爭後崩潰，但又在一戰前戲劇性地復甦。一戰之後，俄國資本市場又強勢展示了它經濟發展和金融繁榮的創新性和活躍性。總的來說，俄國金融市場較為成熟，它有美好前景。&rdo;

蕭啟慶笑一笑，&ldo;這個話題你們女孩子不感興趣，咱們換一個。&rdo;

宋眉山仰頭，&ldo;難怪你神出鬼沒，原來是幹這個的。&rdo;

&ldo;幹哪個的?&rdo;

葡萄酒端上來，蕭啟慶舉杯，&ldo;來吧，為我們相遇在聖彼得堡，為我今天認識了一個美麗的姑娘，讓我們舉杯。&rdo;

宋眉山笑，她站起來，&ldo;來吧，蕭先生，希望我們還有更多以後。&rdo;

蕭啟慶略微偏著頭，他看她，&ldo;彼得堡的證券交易所是法國建築師託馬斯&iddot;德&iddot;湯姆恩的作品，它是一座極美的白色新古典建築，並且位置絕佳，就在波羅的海海濱，有機會的話，我想邀請宋小姐去參觀一回，不知宋小姐賞臉否?&rdo;

宋眉山舉著杯子，&ldo;多謝蕭先生相約，那就這麼說定了。&rdo;

第13章 《葉甫蓋尼&iddot;奧涅金》

科學不但能&ldo;給青年人以知識，給老年人以快樂&rdo;，還能使人慣於勞動和追求真理，能為人民創造真正的精神財富和物質財富，能創造出沒有它就不能獲得的東西。‐‐門捷列夫

聖彼得堡國立大學的門口依舊掛著門捷列夫的頭像，宋眉山上午來上學的時候，頭腦昏沉，好像在長睡中沒有醒來一般。

&ldo;嘿，寶貝兒，怎麼沒穿新裙子。&rdo;莽天驕最是愛熱鬧，她見了宋眉山，已經纏上來了，&ldo;寶貝兒，昨天晚上沒有白夜了，你發現了嗎?&rdo;

&ldo;啊?&rdo;宋眉山仰著頭，她從提著的袋子裡拿出兩盒食物，&ldo;喏，這是給你們的。&rdo;

&ldo;給我們的?&rdo;

&ldo;一盒三明治，一盒水果沙拉，你們還沒吃早餐吧?&rdo;

莽天驕仰著頭，&ldo;這個嘛，我今早上吃了牛排，不過我寶貝兒心疼我，我得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