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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悠黎顫顫巍巍的坐在椅子上,她哭的一抽一抽的,看著程粵面帶微笑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付悠黎有些放心了。
「大人,大人,求求您,救救慕雨吧,以後我當牛做馬的服飾您……」付悠黎懷揣著自己的小心思,她知道程粵對女人的容忍度很低,他禁慾的讓付悠黎懷疑他是個斷袖,程粵是不會接受女人服侍他的。
京畿也有很多人這樣懷疑的,畢竟都已經二十一了,居然連個通房都沒有,怕不是喜歡男人吧。
程粵看出付悠黎的小心思,但是他沒有拆穿她,他對看付悠黎跪在地上一遍遍磕頭沒興趣。
「蠢貨。」程粵瞥了她一眼,端起桌子上的瓷杯抿了一口,騰騰的熱氣像霧,隱淡了他的模樣。
付悠黎知道他的心情還不錯,便跪下抱住他的腿,付悠黎哭到現在,她的眼睛就好像乾涸的泉水一眼流不出一滴眼淚。她的眼睛裡都是紅血絲。
「對不起,大人。是,是我蠢,但是慕雨,慕雨,他真的不能死啊大人!」
「大人,你相信我,我,我會讓慕雨繼續和你做生意……」
付悠黎一遍又一遍的乾嚎在程粵聽來就好像是斷了弦的琴,非但沒用,彈奏的聲音只能算是雜音。但是救活楊慕雨還是有一點用處的。
「你不該求我,你該求的,難道不是千山大人嗎?」
「你說對嗎?千山大人——」
程粵把茶杯一下甩到木樨雕欄門上,瓷杯吊在地上嘩啦啦碎了一地。
房門「吱呀」一聲就被人推開。
第九章
「程大人,怕不是天下獨你有腦子吧。」
趙浮身後還跟著南山王楊慕雨和幾個小廝,小廝的表情都凝固了,這是……要有大事發生的節奏啊。
楊慕雨在幾個兄弟裡算不上多麼雋逸,但是他生得清秀白嫩,看起來有一種不染世事的樣子,像是初生的嬰兒,白淨無邪。
因為患病的原因,此刻他的臉色蒼白,身上也沒有幾兩肉,瘦骨如柴的。他看起來帶著一種少年氣,但是做事利落乾淨又心狠手辣,現在整個人都帶著病美人的嬌弱感,還有些陰柔。
楊慕雨跟著趙浮進了門,順手把房門關上了。一時間房間有些安靜,誰都沒有開口。程粵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倒茶,把兩杯茶推到兩人面前。
「本官可不懂千山大人何意。」程粵鳳眼輕輕一挑,斜眼瞥了一眼趙浮,眼波流轉,倒是嫵媚。
「咳咳咳……」楊慕雨咳了兩聲,跪在地上的付悠黎就立馬彈起來,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楊慕雨擺擺手,手搭在付悠黎的胳膊上,轉頭對趙浮點點頭,「先生,我們就先離開了。」
趙浮揮了揮手。
等房門再度被關上,兩人大眼對著小眼,茶杯裡還散發著熱氣。
「千山大人,便是本官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你還要繼續裝嗎?」顯而易見,趙浮的身份在江湖上藏的很深,但是付悠黎就是程粵手下的一顆棋子,付悠黎知道千山不晚是趙浮估計也是程粵在背後推波助瀾,程粵知道趙浮的身份也是很顯然的。
江湖人出門在外,為了自保,總是會打扮一番。趙浮一般都是以男子形象出現,她是個不太會裝扮自己的人,所以出門在外總是備著一疊的面具。
趙浮戴著面具,這種□□都是透氣的,但是人皮也儲存不了多久,一張面具用不了兩三天。她跟程粵幾乎沒什麼交集,但是從江湖上透露出來的訊息就是有人在打聽千山不晚,本來趙浮還在疑惑這人是誰,不過這幾天已經知道了。
「程大人管的是否有些多了,我們沒什麼仇怨吧。」
「的確沒有,但是我看一個人不順眼需要理由嗎。」
這話已經很不客氣了,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