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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橋看到他眼裡直白的情慾
「哦我自己吧,這是怎麼開的呀?下次我就知道在哪裡了。」蘭橋伸手想去拿吹風機,被蕭以白反捏住手腕。
「別動。」高高的臺子沒讓他們平齊,蘭橋只能看到蕭以白的肩膀,居高臨下地看著蘭橋,沒戴眼鏡,很兇。
「你不用知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又很溫柔。
「這些事我都會幫你做,以後再也不會出現今天的情況。」但很莫名其妙。
蘭橋眼睛不自然地晃動,睫毛像撲翅膀的蝴蝶:「哦、哦。」
他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就乖乖坐著讓蕭以白吹乾了頭髮,嗡嗡的聲音一響,蘭橋逐漸放鬆下來。
怕他後背抵著牆涼,蕭以白還塞了塊大毛巾,雖然他們姿勢很怪異,一種抗拒又緊密的感覺,但蕭以白是真的在給他吹頭髮。
「以後我要在這裡裝一塊鏡子。」
「嗯?」吹風機聲音一結束,蘭橋舒服得有些忘乎所以,整個人都放鬆了警惕。
蕭以白忽然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蘭橋嚇了一跳,眼裡氤出無辜來。
「寶貝。」
蘭橋不知所措地看著他,甚至忘記了反抗。
「我要吻你了。」
那個吻又急又深,蘭橋很短的時間就被奪走了呼吸,他忍不住哭出來,推搡著蕭以白的肩膀,最後卻變成抱著對方的脖頸尋求平衡,因為他的一條腿被蕭以白抬起來,完全失去了支撐。
蕭以白緊緊扣著他的後腦,起初還是發間茉莉花的清香,而後就只剩下津液的甘甜,蘭橋反抗得實在是不著調,更像給足了一個內心饑渴的人想像和侵犯的空間。
「乖乖,把腿分開。」
瘋了!蘭橋劇烈的喘息著,根本還沒從深吻的窒息裡逃出來,兩條腿就被人強硬的分開,蕭以白整個人貼近他。
不可逃離的控制。
「不」蘭橋嗚咽地求饒,然後被抱著走出了浴室。
浴室和臥室的隔斷區是一個走道式的換衣間,雪白的裝飾中間是一塊落地鏡。蘭橋被放下來,整個人暈乎乎地被抵上鏡子。
鏡子裡的人好陌生,沾滿情和慾望的臉,一塌糊塗的唇,眼神也不清白,欲蓋彌彰似的勾引,白髮散落著,衣服凌亂,露出大片胸口。
蘭橋有些羞赧的別過眼,不願意看到自己這副模樣:「蕭以白你放開我!」
男人從身後貼近,一直忽視的堅硬抵著他的身體,蘭橋面紅耳赤:「蕭以白!蕭以白!」
蕭以白置若罔聞,只是將他的臉轉過來又繼續吻下去,蘭橋實在是不經事,幾秒鐘又整個人軟成了水,扶著鏡子往後靠。
「怎麼這麼紅?」手劃過那些被用力搓過後留下的紅痕,蘭橋瞬間渾身顫慄。
「我、我搓澡」
「不許。」蕭以白直勾勾盯著鏡子裡像抹了胭脂的面板,和額頭上的紅痕輝映出不一樣的感覺來,「不許這樣碰自己。」
要你管啊!蘭橋心裡吶喊,演什麼霸道總裁!要摸就摸,要親就親,別整這齣!
「你不許再離開我的視線。」
溫柔和深情都不在,這句話只剩下警告。
和恐懼。
蘭橋一怔,被嚇得發抖。止不住地哭,紅著一雙眼看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好兇好兇。」
沒有在蕭以白眼裡看到的一點心軟和動容,反而是更洶湧的慾望,蘭橋心一沉,又委屈又有點害怕。
這還是他的小白嗎?蘭橋直覺今天肯定要被翻來覆去了,現在的蕭以白沒有多少理智,他得哄:「小白」
「你別想再離開這裡了。」蕭以白的一根手指觸碰到他柔軟的舌頭,蘭橋沒哄出來